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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 《「哭泣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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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像春天寒風中的雨滴;花容模糊矣!哭泣必然有難言之隱喻,只待精神分析解讀出可能的「潛意識」。 哭,先沒有淚,只是傷心;必須眼眶有湧水、精神狀態上呈現抽搐,以成「哭泣」的感傷畫面。人到傷心委屈處,愈想愈悲憤;再加上見到關心好奇的閒雜人,二、三句的打探,就更說不清楚、講不明白了。哭泣!問題和故事就更複雜了。 台灣民眾黨的美女發言人公開哭泣著,要告辭黨職一償久未休息的倦怠疲累。俺,看著不知所云的美女哭泣;以哲學理解的方法進行邏輯分析。大致上,這是一場政治權力鬥爭失落後的「淨身出戶」。其中,隱含著功勞未得償,苦勞被冷落以對的不甘心。 漢語對話中,常聽到佔優勢的對手奚落敗者的用語:"哪裡涼快,哪兒去吧!";如今,當事人說要一償休息或出國的心願,應該是剛好的「出口」。 從敗者的精神出口去尋找療愈;俺的建議是,此地老東家無情無義又不留人,自己就先涼快一陣子,拋棄老東家無聊的鳥人鳥事。過些日子,天無絕人之路,必有另一片新天地。 敗者,若能學得理解名利和權力競合的本質和放下「過去」的不愉快;對比之下,那位柯主席每有理虧,就哭泣回家找媽媽、妻子;男人,被外界嘲笑為「媽寶」,格調差遠矣!俺,看著美女哭泣,開悟較多!

哲學人生筆記 -《介於人性、神性和靈性之間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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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語境中的台灣艋舺龍山寺和德國來比錫尼可萊教堂 神明的世界裡有秩序嗎?祂們如何呼應人世的祈求?祂們會永遠記得人世間的祈願嗎?自從我的啟蒙求學歲月起,我的生活中一直不乏接觸宗教的機會和場所,從家庭裡的神、佛、祖先祭拜;中學和大學曾分別就讀於天主教、基督教會系統所辦的學校;在德國求學的多年歲月裡,我有幸寄宿在天主教聖方濟教會的修道院宿舍;我也曾交往過來自東正教的東歐同學和來自什葉派回教國家伊朗的同學、也曾經交往過信仰印度教的同學、日本神道教的同學和德國新教的同學。我當然也曾經和在大學攻讀神學專題的神職同學論證信仰之意義。 我對於各種宗教一直保持理解尊重和投入信仰是兩種不同價值的選擇。迄今,我對於宗教的立場–直停留在前者;但是,我一直很自豪於自己的世界觀和宗教觀是堅持多元包容的終極關懷。 二十餘年來,我從事德語系國家相關的商務活動,我和客戶之間雖然所屬的宗教文化和立場不同;但是,卻無礙於彼此的情誼和對世事造化的關懷。現在,我多了一項專業身分,就是作為一位德語導遊,我有機會為德語系國家的來賓們介紹講解,在台灣這一個不斷移民化的社會中,所呈現的多元的宗教場域文化現象。 我認為,我過往所抱持的世界觀和宗教觀是一種優勢,它可以讓我以宗教的“他者”身分去講述台灣宗教信仰的歷史感、庶民性和寺廟建築在空間場域的社會性。但是,這些面向的宗教文化導遊,何嘗不是高層次的挑戰?我能從人性面觀照台灣庶民的宗教信仰;但是,對於不曾投入投入信仰的我,能夠對來賓講述台灣庶民宗教的神性嗎? 尤其,對於來自基督教文明的德語系國家的來賓,聖靈的見證作為–種神性,當我在介紹台灣庶民宗教和寺廟建築和空間場域時,兩種不同宗教場域文化的座標,如何能相互參照?更重要的是,宗教信仰中的靈性存在或不存在嗎?尤其,當我在宗教導遊時可能隱喻靈性的可能或不可能時,來賓會如何理解我話語中的真誠? 我認為,每一次的台灣宗教寺廟導遊,對於我,都將是一次新的人性體驗,同時也是神性見證的探索。但是,我更期望的是,即使我迄今未曾投入信仰,在講述的話語中仍無礙於呈現我個人的靈性;那是–種我生命當中等待已久的智慧。正是所謂的“靈光乍現”,那也是思想能量的瞬間核反應。 偉大的德國哲學家康德認為“上帝的存在”是不可證實的一個命題;因此,信仰不可以理性去驗證。作為康德哲學的愛好者,我對於涉及“信仰” 的命題論述都抱

哲學人生筆記 -《空間景觀符號的文化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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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的初春三月中旬週末,我應邀擔任德語導遊,帶領三位德國來賓遊訪台北市的幾個知名景點場所,其中國立台北故宮博物院是必訪參觀的場所。當日中午決定到展館樓上的三希堂享用台灣的茶飲美食;我介紹品茶的程序和要點後,來賓們對於台灣烏龍茶和高山茶的清香讚不絕口。其中一位來賓M教授,從東方的茶道儀式問起各種儀式動作的象徵意義;隨後,他建議,稍後大家到窗外不遠處的繁花盛開的國立台北故宮博物院的至善園參觀,他有些問題想身歷其境地問我。M教授說:他想要身歷其境地感受在空間場所的實際對話語境。 我心想,德國人果然是認真好發問的民族,以善於思考自豪!這位德國教授要出考題了;但是,我又想到:既來之,則安之。作為哲學的愛好者,我時常懷念過去在德國求學的歲月,那時候,我享受著能和教授、同學們相互問學或對話的樂趣。許多年後,我仍然盼望重溫那種近似蘇格拉底和弟子的對話情境。思考讓我驗證自己的存在意義。 這幾位德國來賓是研究國土空間規劃和秩序的學者,也是歐盟區域發展政策的諮詢顧問。在茶飲時間中,他們普遍感受到台北市是一個現代化的城市,不乏多元文化的元素;只是在此種時空情境中,我應該如何詮釋這麼多出現在眼前的素材,進而讓來賓感受到不同於本國文化的異國的文化意像。透過擔任德語導遊的角色,我有義務從來賓的文化和專業背景去理解他們的疑惑觀點。此時,我期許自己應該扮演跨文化的橋樑,也是自己文化的代言人。 在至善園的池塘邊,這位教授終於提問:他在三希堂的窗戶邊看到,池塘上的中式橋樑是曲折的造型,不同於西式的直式橋樑造型。曲折的橋樑造型,在東方有什麼文化上的隱喻嗎?他希望在至善園中聽取我這位在地人的詮釋。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也許可以見仁見智;但是作為專業導遊,就至少必須說出一套讓來賓可以勉強接受的論述;否則,來賓會認為受到敷衍,就太失禮了!因此,導遊工作確實是一項挑戰性極高的專業。 由於這個問題是來賓希望聽取我的見解;因此,M教授等於赦免了我作為導遊在此一問題上不能進行價值批判的限制。也就是說,我可以和來賓一樣作為客觀者,對景觀現象的詮釋暢所欲言。記得當時,我以中式庭園中的水塘,主要是水和池塘、形狀此一元素組成一個空間場域。水塘代表華人風水文化中的聚財,水既是一種柔性空間的符號,也是強者的空間符號。人之親近水和承載它的場域,既是相互友善的示意,也是危險的試探。 曲折的橋樑是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