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人生筆記 -《穿「制服」，不如「裸體」？！》

「制服」，顧名思義，是一致的穿著服飾，不會是個人的事！制服，也與「暴力壓制」同義。想像一下，人類的「原始制服」，應該就是「裸體」的樣子；但是，「裸體」，沒有保護功能，反而要躲藏起來。人類身上的衣服，相同的式樣、配件和髮型，稱為「制服」；此外的穿著，是「便服」。

男人，源於進化，而得到支配優勢後，都有「制服戀」的傾向；現代，除了自己穿的「西服」、「軍服」、「警服」之外，還偏愛看到女人穿「制服」；尤其是原始的「制服」，就是「裸體」，和後來的職業「制服」；空姐和護士，…等各式的「制服」，代表「馴服」另一種「性別」。當然，也有不少的女人，主動地迎合男人的偏好傾向，主動地「制服」變裝和化妝。穿上「制服」，本質上，代表接受對方或群體的偏好規範，失去「自我」；所以「制服」也有「強迫」的意義。

從「制服」的樣式，可以看出人類「群體慾望」的本質；就是精神上的"SM" ( Sadomasochism )，「施虐」與「被虐」；「主人」與「奴隸」的關係。世界上的各民族中，說「德語」的「日耳曼民族」，和說「日語」的「大和民族」，是典型的「制服戀」的民族；各類制服和臂章的設計佩戴，用於表示服從的秩序和支配的差別。

在德國求學時，我曾在夜晚到大學「主講堂」，聽一位有名的「數理經濟學」教授，有關「混沌理論」領域的專題演講。這也是學界以知識分享，回饋「大學城」的社區市民，對各界開放，歡迎市民自由地參加。由於主題貼近現實，以及社會大眾的生活；會場來了至少三百人以上的聽眾。教授風趣而生動的演講，和現場有提問與回答的互動，氣氛是很熱烈的。

在接近晚上十時，演講結束前的「一刻」，一位穿著灰藍色「工作袍」「制服」，戴著臂章的會場管理人，開門進來預告，時間進入倒數計時。果然，教授準時地致謝結束後，管理人不再有任何的提示和催促了；就已經將會場熄燈和鎖門了；他逕自下班去了；只留下現場聽眾的嘩然和抱怨。最後，是外面的家屬等不到人，去通報另一群穿「制服」的消防隊和警察，前來開門解圍脫困。

那一次的經歷，是我親身見識，人在穿「制服」後，「德國式」的「非人性」的官僚的冷漠和僵硬，展現自以為是的官僚威力。那是人性的「趨惡」和「自私」；以「制服」之名，奉行公務為惡。當然，他自以為是照規定行事；卻是典型的「平庸邪惡」，只在意自己的官僚工作時間，而少了理解和「同理心」；「人性」，淪落為「殺人機器」零件的「物性」。

這種案例，曾經也在德國「納粹政權」犯下「大屠殺」暴行中，各類平時溫馴友善的小人物，卻淪為暴行共犯的案例中，找到依照規定行事，卻是「匠氣」浮現的「平庸邪惡」。這也是，我為何重視「作自己」的意義。成為真正的自己，人生，才有無限的空間。「制服」，表面上是對惡的「制伏」，卻是自我的「被制服」；等待的，是下一波「惡的爆發」。

穿「制服」會讓人虛偽；端裝整齊的外貌後，「惡神」已經在蠢蠢欲動了。「制服」有群體為惡的本質，軍人殘殺敵人或迫害同袍；警察暴力制伏抗議者，醫生和護士「亂診」，又「亂整」病患，已經司空見慣了。穿「西裝制服」的政客，作惡多端；又何怪之有？其實，這是精神醫學上的「虐待狂」病症；常見於權力在手，胡作非為的人，又被稱為「酷暴」(Capos) ；「平庸邪惡」的「人獸」！

夏天，夏安！裸體的好時光，「袒裼裸裎」以對，只剩下原始的「武器」；最善良，也最安全！？好嗎？只是，人多的地方不要去！否則，大家都裸體，也算是穿「制服」！

我曾經寫過另一篇美學印象筆記，《她的裸體，我的目光！》，在此與本文聯結，彼此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