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走天涯,因賭輸內褲」,天下不可思議的怪事,在「癸巳年」竟然發生了!說來,都是當事人想要任性一次;而且都發生在「大內」。人生,順風慣了,總以為「任性」賭一把,也可以打順手牌,十賭不輸;那知竟然豬羊變色,全盤皆輸。
話說,皇上近侍,曾有「羅公公」,小奴才一隻,專替皇上扮演忠犬,涉及皇上的大小事,都要汪汪幾聲,讓一些老奴才頗不是滋味,私下怪罪皇上,不通人味,放狗咬人。「羅公公」在農大八月,見風轉舵,發現自己的小命賭大了,恐輸不起,乃假裝浪漫,想念家人,向皇上告退,為愛走天涯,告退回家吃自己了。
其實,賭場有「千古鐵律」:"嬴賭不嬴話"和"不下賭桌,翻本可期"。「羅公公」的突然退場,可露了老千郎中的大餡;若是嬴賭了,何必還想贏話,亂汪汪?若是打順手牌,又何必獨自下賭桌?皇上、大內「型整院」的江公公和「錦衣衛」魔頭黃公公,賭性上揚,想要通吃所有的賭局,一統天下;惡向膽邊生;「羅公公」,卻沒那個能耐跟賭;腳底抹油,任性一次,為愛走天涯,快閃也不敢汪汪了。
皇上、江公公和黃公公,就任性,再任性一次吃到飽。凡賭,十賭九輸,偏偏皇上想「耍老千」,夜路走多了,即使「癸巳年」農七月已過,還是中了邪,想要吃乾抹淨;徹底壓死「理髮院」王公公的法力。殊不知,王公公修持佛法多年,以有求必應的「順緣菩薩」自居,在天下朝野廣結善緣,與人為善。皇上即使「哈佛」,畢竟修到走火入魔,上了邪,人家正信,乃是佛法無邊;皇上,卻是外道,苦海無涯,回不了頭了。
皇上,勾串黃公公設局坑殺;江公公先當「店小二」分紅;一掛賭徒,聽了「法師」和「仁波切」的妄言狂語,大家脫下「內褲」來施法壓寶,以示不離賭桌,坐穩江山的奉陪決心。孰知,就在掛線,升上大內御用內褲當幡旗,以招降王公公的飛影時;突然秋風起兮;皇上,龍心大悅,隨口吟唱:"旗正飄飄,這是皇權的大內,怒濤澎湃,這是朕的天下!"。
天有不測風雲,「法師」和「仁波切」施法誦經,經過一個晝夜後,啟奏皇上,天明後,「大內」即可「大安」。一夥賭徒,老千郎中,光著X股,坐著等「法師」和「仁波切」奏來捷報。孰知,近黎明時,狂風大作,豈只旗正飄飄,怒濤澎湃,而且飛砂走石,風雲變色,摧枯拉朽;那些「內褲幡旗」,被刮得飛到宮外天邊。鎮守外城的御林軍,看到「內褲幡旗」遠揚,以為大內正在上演「活春宮」,驚天動地,勾動天雷地火,於是相視會心一笑。
平靜後,只見黃公公的那件黃色內褲,掛在城闕宮樓的飛角上,「小公公」急忙拿竹竽去批下來,竟然扯破了,成了「一線天」內褲。完了!真的,玩完了!「法師」和「仁波切」面面相覷,那へ啊吶!"皇上!法事敗矣!",黃公公,目光含淚啟奏:"奴才無顏告老,如今只能與皇上裸裎相見,同進退了!"。
皇上,忘了自個兒光著X股,不再「久趴不起」,竟然勉強翻身,撐著腳架站起來:"奴才,速傳朕旨意,昭告天下:大內,已不缺舊鞋,不得再送來,當今急需內褲!朕,就偏不信邪,要再賭一把!"。龍顏,發怒為狂風,蒼生,苦愁無米粥;朝廷大內敗象已現,運勢到頭了。天地最怕癡狂人!
傍晚時分,皇上的後宮「霏妃」不枉好歌嗓,也不知皇上法事失利,竟然對著落魄的城闕宮樓景象,吟唱「晏殊」的詞曲《踏莎行》:"小徑紅稀,…。高台樹色陰陰見。春風不解禁楊花,濛濛亂撲行人面。翠葉藏鶯,…一場愁夢酒醒時,斜陽卻照深深院。";江山大去不久時,莫怪癡情宮妃;春風斜陽俱為天地過客,民心所至,風調亦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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