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文章

法哲學筆記 - 《「台灣議題」vs.「中國內政」》

圖片
米國前任的國務卿龐培歐先生,在任期之末,曾表示台灣不是中國的一部份;現任的米國國務卿布林肯先生近日也強調:「台海問題」不是中國的內政問題。 確實,這兩位米國前後任的首席外交官的敘事,是對當今自稱代表「中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說出了台灣早已獨立存在的事實,涉及台灣的安全與地位的議題,何來有中國所宣稱的"內政問題不容外國干涉"的謬稱和偽論? 但是,以上的涉及國際法認知的、台灣作為已獨立的國家法權條件已存在的敘事,仍有未言自明的「隱喻」,可供台灣內部有宣稱"「中華民國」代表「一個中國」"的認同者注意: 台灣的安全和地位是一個關係到世界經濟和安全的「國際議題」;台灣被稱為「問題」,那是外部,包括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內的列強勢力的客觀認知。 台灣,必須主張自己的法權上和法益上的主體地位,在關於自己的敘事論述時,不宜跟進外部列強勢力的敘事語境所稱的「問題」。在認知上,若台灣是「問題」,就恐淪為被各方處理的對像。 在台灣內部,有一部份人,一再論述「一中各表」的敘事,並以此「符咒」嫁接虛構的「九二共識」符咒,再偷渡到被「一個中國」的黑洞吞噬。 「台海安全相關的問題不是中國的內政問題」,在此回到米國兩位前後任國務卿未言自明的隱喻,台灣當然也不是自稱代表「一個中國」的中華民國的內政問題。「一中各表」的誤謬和偽題的虛構敘述,可以休矣! 退一步而言,台灣內部那些割捨不掉「中國結」的勢力,既然自稱「中華民國」就是「一個中國」;那又何必莫名地去不知所云的「一中各表」?

世界小事筆記 -《大國器小》

在「納粹德國」的集中營,有些被遣送來的拘禁者,被「納粹黨衛軍」挑選出來,管理集中營的多項雜務,包括僕役、清理、搬運毒氣室內的受害者;以及從事打手的低賤任務,監視、分化和鎮壓其他被拘禁者。

這類討好壓迫者,協同迫害受難者,殘酷的低級獄卒的代工,被稱為「酷暴」;他們常驕傲面對同為「被遣送者」的同胞;病態上,表現在集中營內的對話:"我與你們不同;若配合我;你們的痛苦,…可以少一些!"。

壓迫者給予奴隸差別待遇,仍然是歧視;但是「酷暴」這類奴隸,就會感激而自認優越。為了維持特權,更肆無忌憚地將奴性表現地淋漓盡致;還經常嘲諷其他受壓迫的奴隸,為何自討苦吃?

在壓迫者的心中,奴隸的美德就是服從。「酷暴」是「納粹黨衛軍」的打手,被用來「以奴制奴」。「納粹黨衛軍」的成員必須宣誓效忠的信念守則就是:"忠誠就是美德"。「酷暴」耳濡目染壓迫者的紀律而自以為優越。

為了在其他奴隸面前掩飾自身也是奴隸的身份,於是對外部的壓迫者「納粹黨衛軍」,以徹底的奴性表現忠誠;對於同屬落難者的奴隸,兇殘而醜態畢露。在「集中營」被解放後,「酷暴」的下場,大都被尚有力氣的難民群起報復。

中國對台灣的併吞政策是流氓手段的「砸石頭」,以展現自己是強權支配者的主人地位;意圖讓不合其意志的台灣人「頭破血流」。有用嗎?

台灣的內部自然會有媚進的人,自認忠誠又務實地表態,喜形於色地自誇,不會被中國「砸石頭」;卻嘲諷被砸的人「不會躲」,還自誇本身,未曾有過被「砸石頭」的問題。甚至,自甘充當「酷暴」,也為中國辯護:"「砸石頭」,當然是有針對性的!";事不關己而幸災樂禍的樣子。

中國「砸石頭」的對象,有選擇地,對於在台灣唱國歌的歌手和天籟之音的兒童也砸;這是「法西斯政權」的惡質;呈現在台灣人民面前公然獻醜;自認強權大國,卻是自卑感深重的侏儒。

哲學上的理解,"本質決定手段的高下";「砸石頭」是惡的手段;一直對外人「砸石頭」,是枉費力氣;只表現自身,因自卑而必然自大的惡的本質。有朝一日,中國不想「砸石頭」也難以改變自殘的惡習本質;更難以抹去被害人內心對中國和「酷暴」的惡感。

伴隨著中國自誇的"大國崛起"的帝國主義野心,"反中國"的形勢,也正在文明世界展開。出於國家和政權的極權專制本質的惡,是隨著中國和「酷暴」的「砸石頭」惡行而迫使世道行人,紛紛走避散去,留下對中國的惡感。

中國「砸石頭」的惡行不止,最後總會砸到自己頭破血流。中國對台灣的政策已走進自己構築的死巷,又難以說服自己改變,已自陷進退不得的難堪,還被愈來愈多的台灣人視為癡人說夢的妄想和笑話,正是自食惡果的證明。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園藝生活筆記 - 《「伊朗來的無花果乾!」》

法哲學筆記 -《"於法尚無不合"》

哲學人生筆記 -《「心情的哲學」》

哲學人生筆記 -《人與鳥,牢籠的想像》

世界小事筆記 - 《「折磨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