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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哲學筆記 - 《「台灣議題」vs.「中國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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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國前任的國務卿龐培歐先生,在任期之末,曾表示台灣不是中國的一部份;現任的米國國務卿布林肯先生近日也強調:「台海問題」不是中國的內政問題。 確實,這兩位米國前後任的首席外交官的敘事,是對當今自稱代表「中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說出了台灣早已獨立存在的事實,涉及台灣的安全與地位的議題,何來有中國所宣稱的"內政問題不容外國干涉"的謬稱和偽論? 但是,以上的涉及國際法認知的、台灣作為已獨立的國家法權條件已存在的敘事,仍有未言自明的「隱喻」,可供台灣內部有宣稱"「中華民國」代表「一個中國」"的認同者注意: 台灣的安全和地位是一個關係到世界經濟和安全的「國際議題」;台灣被稱為「問題」,那是外部,包括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內的列強勢力的客觀認知。 台灣,必須主張自己的法權上和法益上的主體地位,在關於自己的敘事論述時,不宜跟進外部列強勢力的敘事語境所稱的「問題」。在認知上,若台灣是「問題」,就恐淪為被各方處理的對像。 在台灣內部,有一部份人,一再論述「一中各表」的敘事,並以此「符咒」嫁接虛構的「九二共識」符咒,再偷渡到被「一個中國」的黑洞吞噬。 「台海安全相關的問題不是中國的內政問題」,在此回到米國兩位前後任國務卿未言自明的隱喻,台灣當然也不是自稱代表「一個中國」的中華民國的內政問題。「一中各表」的誤謬和偽題的虛構敘述,可以休矣! 退一步而言,台灣內部那些割捨不掉「中國結」的勢力,既然自稱「中華民國」就是「一個中國」;那又何必莫名地去不知所云的「一中各表」?

人生故事筆記 -《城內與城外》


至今,台灣民間的老一輩人的慣用語,仍然使用城內或城外的用語,還有城中。城市的形成是來自以廓圍城,有階級觀念,城內人比較高貴重要,命比較值錢。在古代,代表統治階級的官吏和官眷住在城內,受到城牆的保護。

記得小時候,在我的潛意識和用語中,不認為我家是在城內;小時候,聽到父母說要帶我們去城內,就很期待和與奮。難道我家在城外?不,以現在的區位角度去理解,我家在今天的台北市"大安森林公園"附近的金華街和新生南路交會的附近,那裡也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父親在終戰後,從高雄北上展業,就落居在此地。

當年,附近的"瑠公圳"有清水綠岸。後來,我家又搬到永康街的"永康公園"附近,在大學畢業前,我家都在"大安區"。現在,此地已是台北市熱鬧的精華觀光區。台大,師大,政大公企中心和淡江大學的城區部,都在我家的方圓徒步可及的近區。

然而,當年的城內,指的是當今的城中區,也是外來黨國政權的權力中心所在,我的童年鄰里玩伴,不乏知名的黨國權貴二代。那時候,在互動中大致理解,此地終非彼等久留之地。如今,彼等已是米國人,近年常在台灣出現,大多是回來珍惜健保資源,不用可惜,檢查和修理米國身體。不然,就是回來唱衰台灣,指正台灣,還不忘莫名奇妙地學鸚鵡唸"九二共識"符咒,開口閉口就是"內地"。

回想起來,當年黨國權貴一代的老子反共是騙台灣人的;狡兔三窟,脚底抹油,權貴二代的兒女現在反動親共是真的,歷史有夠嘲諷和啟示。

近日,我受友人之託,代筆準備一份台灣們城內與城外發展的相關論文和在論壇發表的簡報PowerPoint。城內與城外的慣用語,竟然喚起我的歷史情懷,景物已變遷,我還是台北人嗎?應該是吧!生於此,長於此,行走天涯却是人生的選擇。家,總是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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