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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6月, 2018的文章

精選文章

哲學人生筆記 - 《「哭泣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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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像春天寒風中的雨滴;花容模糊矣!哭泣必然有難言之隱喻,只待精神分析解讀出可能的「潛意識」。 哭,先沒有淚,只是傷心;必須眼眶有湧水、精神狀態上呈現抽搐,以成「哭泣」的感傷畫面。人到傷心委屈處,愈想愈悲憤;再加上見到關心好奇的閒雜人,二、三句的打探,就更說不清楚、講不明白了。哭泣!問題和故事就更複雜了。 台灣民眾黨的美女發言人公開哭泣著,要告辭黨職一償久未休息的倦怠疲累。俺,看著不知所云的美女哭泣;以哲學理解的方法進行邏輯分析。大致上,這是一場政治權力鬥爭失落後的「淨身出戶」。其中,隱含著功勞未得償,苦勞被冷落以對的不甘心。 漢語對話中,常聽到佔優勢的對手奚落敗者的用語:"哪裡涼快,哪兒去吧!";如今,當事人說要一償休息或出國的心願,應該是剛好的「出口」。 從敗者的精神出口去尋找療愈;俺的建議是,此地老東家無情無義又不留人,自己就先涼快一陣子,拋棄老東家無聊的鳥人鳥事。過些日子,天無絕人之路,必有另一片新天地。 敗者,若能學得理解名利和權力競合的本質和放下「過去」的不愉快;對比之下,那位柯主席每有理虧,就哭泣回家找媽媽、妻子;男人,被外界嘲笑為「媽寶」,格調差遠矣!俺,看著美女哭泣,開悟較多!

人生故事筆記 - 《「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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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在大學時期,路過台北市的「寶慶路」,俺正前往「重慶南路」上的「中華書店」購書。 當時,在路口等待綠燈通行;突然跑出一位陌生男人來打招呼:“人生常有禍事,你平常可以掛「免戰牌」嗎?” 蛤?蝦米?碗糕?…啥麼?…又啥鳥話?Who are you?你是那隻鳥?怎麼可以對俺如此不衛生又没營養,說鳥話? 俺自幼拜師父學過「少林武術」,多年學得「南拳北腿」和「齊眉棍法」,也算是「練家子底」。中學歲月起,俺還喜愛「踢足球」,射門的脚勁急如炮轟,曾經踢球射中門柱而使門柱傾斜。同隊的「球門」隊友,在練球時,寧可禮讓俺射門破網而不敢硬接來球。 說來,有些自誇而不夠謙卑再謙卑。世道行走,即使有武術底子,俺還是謹記家訓和師訓,深藏不露,待人慈祥和氣。直到在金門服「預官役」時,照表操課示範「刺槍術」時,虎虎生風的力道,深獲視導的指揮官公開讚賞:“軍人練槍當如是也!張排長!再示範幾下!”。早知道如此費力氣,俺摸魚即可。 話說回來,當時,那個鳥人,說那句鳥話,俺若修養不夠,大可側踢應證那句鳥話 :“人生常有禍事,你平常可以掛「免戰牌」嗎?”。算他幸運!俺的修養使得自己的拳脚按兵不動,維持現狀。 孰知,那廝自以為有趣,隨後客氣地說:“哈…哈…,你很奇怪吧!”;隨著綠燈,緊跟著俺起步走到對面,還遞出「名刺」:“請給小弟一個機會,買個保險,共匪打過來,有個三長兩短,……人生意外,……,都有保障”。 在那個時代,啥保險?保個鳥?俺身上只剩新台幣二百元,稍後買書,得花一百一十元,剩下九十元,得省著點花用。大學在學中,還沒役畢,也未就業;吃草都拮据。還買蝦米保險? 突然,一輛十五路公車逼近靠站,俺請那廝先上車再來談細節。請君入甕先上車,俺扶一位插隊的「阿桑」上車後,自己没上車,即快閃混入車站旁幾步遠的「重慶南路」上的書店。 再回首,含情脈脈,只知道那班「鳥公車」已關上門開動了;那廝也消失在公車上找人。俺,在書店裡偷笑。那廝搭上公車總好過被俺拳脚功夫修理。大概他自己未料到俺會打這張「公車牌」。感謝十五路公車適時來救援。 許多年後,俺在德國結識一位英國老先生,「勞斯萊斯汽車」(Rolls-Royce Motor)退休的「機械工程師」,前來追思獨子在服役英軍時,被派駐德國「美茵兹」(Mainz),却遭受「愛爾蘭共和軍」(IRA)的汽車炸彈的恐怖攻擊,殞落異國。 老先生與俺,相

哲學人生筆記 - 《「學」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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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感於「假新聞」和據此而發生的「饑廌爭啄」和「餓狗搶吠」的群聚效應,對社會和國家的發展,是不健康的和畸型的。 有一種應對意見是「澄清」;若不夠?那就「再澄清」。若是如此,則情勢的發展將陷入精神與時間的「消耗戰」,實在不值得! 俺的淺見:“再不認同的言論,甚至造謠、與事實不符的惡意言攻”,都可以坦然,一笑面對。凡事,以自己的獨立思想去研判事實的脈絡。在此,非常簡單的觀點立論,路上遇惡犬狂吠不止,路人隨即反吠回去是不明智的,除非自己也是惡犬的同類。文明的層次和物種不同而不能有對應的共同平台;人狗可以共生,不能互咬! 俺深信,無責的‘’惡意言論‘’必有廻向起點的路徑和力量,如同有人向前方揚塵攻擊,也會撲面自己而灰頭土臉。世道行走,不妨利用此受謗或被污的機會完善自己的修養和包容能力。 也就是,再不喜歡的言論,都不要去禁絕!重要地,自己努力於「學」與「思」,以善良國民、人文公民自許,具備自由精神和獨立思想的人格特質。多年的「哲學家志業」,俺的個性是既進取也保守;前者期望浮世未來能更美好和行公義;後者相信,過去信守的美好價值,未來將依然如此。 民主,看似紛亂、混淆、吵雜,如同在悶熱的六月天,容易產生集體的「反智症候群」;似乎如同群狗互咬,讓社會逐漸走向反動。真是這樣嗎?天時,似乎預告,遲到多日的「梅雨」將漸至;暑氣將可稍減,紓緩集體的緊迫和焦慮。 個人的心境和視角更是關键;本來,俺在上午的艷陽下園藝採集,被灼熱逼回屋內,怎麼辦才好?改變既定的工作計劃,從過去到現在,園藝是生活,在園藝中學習;俺不是靠園藝生活;何必非「中暑」不可?! 同樣地,浮世紛擾而混濁;古典的哲學人生,就是在思想中學會思想,回味自己的思想,為自己找到思想廻路的出口。窗外,「對流雨」已轟然下來了!身心清涼多了!

詩人之國筆記 -《「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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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高處,好玩嗎?/  下來吧!/  雞,不會笑你/  鴨,爭相找你/  還是在陸地安全!/  最多,被貓捉去/  雞,被人炸雞/  鴨,被人烤鴨/  下來吧!/  現在不捉鳥/  只流行「賞鳥」/  -《高明騙術,高人一等》-

哲學人生筆記 -《「喝斥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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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風險理 論 中,人性對風險的態度,分成三項範疇:「偏好」、「規避」和「中立」。 在金融市場,可以見到這三項態度的集結,辯證和檢驗而歸納出,人的投機性格的強弱;進而,在其他身家性命悠關的議題上,個人的選擇方向。 以「賭徒性格」形容個人的選擇,帶有價值貶抑和道德譴責的意思。然而,人類對價值的信仰,不外乎「進取」或「保守」;或二者兼而有之,視情况而定。 「孔仲尼」的立論是:“不得中庸,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這種定言,正顯示「儒教神學」的「中庸之道」;兩邊都要,也兩邊都不要,反而顯得投機。 這套論述的「政冶神學」意義,就是‘’一動不如一静‘’,追求‘’超穩定‘’的秩序建制,是「儒教」所建構的「種姓制度」;「男有分,女有歸」,認命不逾矩,知分寸,不得造次。 在歐洲黑暗的「中世紀」,神權支配浮世的秩序和價值,任何質疑神學定制的不合理,都是大逆不道;因此,「哥白尼」,「伽利略」被打為「異端」。 來到二十世紀的「愛因斯坦」提出「相對論」,有時代的幸運,不再被視為「異端」而先被質疑,後被證實;才有科學進步的大發現;然而,在此之前,哲學已在未知的荒野對抗神學的蒙昧很久了。 每個人,帶著對風險的立場而來到浮世求生存。成人回憶自己走過的世道,不免感嘆:“早知道如此,俺當年應該大胆一點,現在就不一樣了!”,或者,“當年老娘就是不聽老人言,現在只能當那個死鬼的老婆!”。唉!俱晚矣!有錢難買「早知道」。 人生浮世,固然有無奈,也有機會,只看自己遇上了,是迎頭遇上?還是追著「火車尾」喊:“等俺啊!”。 「一日之計在於晨」,有時候,愛睏而躺在床上喘;過午之後,忽然近黃昏了,有些憂鬱,怎麼太陽要回家去了?唯一的自救方法,面向夕陽高喊:“太陽,給俺停住,不准下班!今天留下來加班!”;有夠大胆,喝斥太陽!一切都遲了,明日請早!

哲學人生筆記 - 《「財務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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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期,台灣的水果豐產,尤其好吃的「金饡鳳梨」,產地的售價偏低,讓「旺來農」慘賠。農民看天吃飯,大多用不到也看不懂「財務報表」,看到豐收,却血本無歸,實在難以接受殘酷的現實。 俺,自己也有種「旺來」,看到果實長大,想到自己也有投注心血,若以「本益比」作考量,也是不合算的園藝作物,手部還被「旺來葉」刺傷多處。 同時,近期的「熱詞」,俺注意的是「總經理」和「財務報表」的意義。作為企業的「總經理」,究竟應該懂那些「鳥事」?可多也可少!充分授權,讓被授權的部屬實現「總經理」的管理意志,完成組織的目標。 美國的企業近年普遍強調「執行長」(CEO)的功能;以符合「公司治理」的精神。位高權重的「董事長」該懂那些「鳥事」?基本上,‘’懂大事‘’就好,對「董事會」負責;而「董事會」必須對出資的「資本主」負責。也就是經營企業必須提高資本的「報酬率」(ROI),或每股的淨值(NV-EPS)。 「總經理」,必須依法,責成財務部門定期編製「財務報表」,作為「總經理」自己管理企業的「財務績效報告」,呈報「董事會」,經各位「董事」、「監察人」查核;列入「董事會」的討論議案,予以核備,列入「董事會」的會議記錄。 企業經營的績效是由「總經理」對「董事會」完全負責;企業的法制原則,「總經理」是「董事長」向「董事會」提名,獲同意而任用的。 以乎,「董事長」位高而無「鳥事」可忙?非也!「董事長」代表的「董事會」是企業的「頭腦」,必須動用「大頭」去替出資的股東想辦法提高「每股的淨值」;也就是為企業長遠的生存發展制定最佳的資產增值戰略。 戰略的「執行」,則交給「總經理」所負責的企業,如同身體的「心臟」。「大頭」與「心臟」的作用不相同;「大頭」定期動一動,決定方向。「心臟」必須保持恆動,也就是「永續經營」。這項精神就是,企業只要未倒閉,無時不在「賺錢」或「虧錢」 。 前者,例如「台積電」,後者,例如「貴國政府」;但是,也莫可奈何,總不能收攤打烊吧!?不過,「貴國政府」還是有賺錢的機會,就是「創造性破壞」。 例如,「美國財政部」和「聯準會」(FED)發威,後者開會決定來玩幾次QE-X,寬鬆的「貨幣政策」;前者就開動「米元印鈔機」,創造大量「米元」,泛濫到世界各國的金融市場,股市、房市、各行各業俱漲,產生貨幣幻覺,好像富裕了。「貴國政府」就趁機抽税,替貴國的國庫進帳。 嚴格地論,「貴國政府

哲學人生筆記 - 《「晨光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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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來愈熱,早起活動可以避灼熱。晨光不客氣,早已先佔領大地。 不過,俺還是享有短暫的光影交錯的時空,看到光明驅走黑暗。與其說,光明取勝,不如說,黑暗交班;反正,值班辛苦,下班回家,傍晚再來。 黑暗到那裡去了?「黑暗之家」在那裡?在森林裡嗎?在那裡,仍有残黑。 啊!那是樹蔭!森林為何收留黑暗的孤兒殘留? 森林給俺的回答:"你會用到的!不要趕盡殺絕"。 果然,隨後,俺走到樹蔭裡,抗拒光明讓俺吃不消的熱情。

哲學人生筆記 - 《「賊匪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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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偷偷摸摸;匪,蠻横行搶。 賊與匪有矛盾,賊不爽匪,搶了不跑,佔地稱王,害賊無啥鳥貨可偷。匪也不爽賊,先偷先跑,害匪撲空,已無啥鳥貨可搶。 匪向賊嗆聲:想偷鳥貨之前,必須來通報。賊,很恐懼,如果不去附匪,賊窩終會被匪行搶查抄。 賊,終於承認,匪比賊強勢!匪,蠻横敢狠又逞硬,不如整窩賊去匪寨投降。吃賊飯不如吃匪飯,「光明正大」,搶比偷快;只是,以後想吃匪飯就不能砸匪鍋。 賊,乾脆換牌,公然掛上匪旗,宣示表忠;此後,不避人耳目,正式投寨走匪路。匪,更鄙視賊,譙在心裡:"如此「匪類」,自甘墮落!"。 於是,以前,賊穿著薄紗對匪表述「一家親」,若隱若現的曖昧,從此不管用了。終於脱了!反正,賊匪從此「一家人」,裸裎朝貢附匪,交心交身,任由匪擺佈。以前賊對匪誤會了!歹勢!現在,知匪而附匪,融入了! 賊與匪統一了。

哲學人生筆記 - 《可預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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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被以「陰晴不定」來形容人的脾氣,不好相處; 最好離這款人物遠一點,以免被「颱風尾」掃到,那才是無辜。 確實,天氣的善變和突變是「系統風險」,由一個氣象的地區共同承受風險。人的可預期,無論好人壞人,至少在事先可以先做預防和投注。 天氣善變,那是本質; 人的善變,尤其權力在手的領導人或管理人,從「厚黑學」或江湖雜術取法,自以為聰明,故意造作天威難測的不可被預期的重術風格,那是陰險和權謀算計,走上邪魔怪道。可預期地,此款怪物,固然可欺騙浮世於一時,却也讓自己走上短路。 對比之下,預測天氣是科學,觀察人物是哲學。浮世,有些人樂在逢迎脾氣難以預測的怪物而隨侍在側; 那是精神醫學上的「被虐待狂」。 浮世也常見許多雖分難解的主子與奴才,夫妻、怨偶,沉溺在支配的一方難以預測的環境中而習以為常,認為知人知心,有可以教化或駕馭的期待。 然而,變態關係唯一的下場是"狂愛之後必有狂悲"! 被做掉了或被賣掉了! 懂得早日脱身,保全自己是智慧。

哲學人生筆記 -《懂?不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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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是管理與服務眾人的「鳥事」。據說,想涉入「政治」,最好要奸詐的、機巧的和暗黑的「人物」。 可是,每到初選的季節,每個「參選人」都強調自己是白色的、單純的和理想的「人才」。 近期,「天龍聖國」發生一件怪異的「鳥事」:以自己標榜代表「白色力量」而當選的「天龍市長」,對於受自己管轄的和監督的「農產公司」的「女性總經理」,竟然以職場常見的權力霸凌言行,形容為‘’誤闖政治叢林的小白兔‘’。 再也没有比這句話更能顯示權力場域的「男權沙文」的傲慢和堕落! 「市長」在拆自己的「立足點」;自己在證明政治是暗黑的,男權的場域;自己改變不了政治場域的現實和性別歧視;那裡是「黑洞」,沒有任何理想和意志可以超越被「黑洞」吞噬的暗黑勢力,所以改變不了現實,就面對現實和融入現實,成為狼群共犯獵殺小白兔的大野狼。 當初的「聖戰士」已庸俗化,淪為向暗黑現實和強權投降的「投機客」。力爭上游不容易,樂居下流太簡單;先搔頭再舉雙手即可。 懂政治,代表很上道和知趣,向暗黑勢力靠攏,成為「同路人」;不懂政治,代表仍有待調理,或者不該來黑道分贓。哲人「盧梭」感嘆:純潔的「自然之子」被社會教壞了。 何以面對惡?不如歸去?或力抗暗黑勢力?對於被稱為不懂政治的「理想主義者」;俺,引用另一位哲人「尼采」的名言來共勉:“打不垮我者使我更強大!”(Was mich nicht umbringt macht mich stärker !)

哲學人生筆記 - 《「防毒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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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自有這個名詞以來,似乎自居正確的;然後,才有客觀與否的評價。每個人都有自己面對「新聞」的立場。 在面對「事件」時,每個人都有視角和成見;正如哲人「柏拉圖」的定言:“世界對於你,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世界對於我,就是我看到的樣子”。 「新聞」,對於「事件」的‘’敍實‘’和‘’議論‘’,二者的分野,不容易正確地和完整地呈現;如此,也就讓‘’非正確‘’的新聞成為「流言」,新聞只有看到或聽到時的價值;後來的再傳播已没有意義,是過時的「垃圾資訊」。 以上的背景說明,正是俺質疑「新聞」自居正確的和神聖的原因。大多數的新聞都是議論的呈現。對於任何事件,俺自己也有獨到的議論。「新聞」是「製造業」的產品,又想居於社會權力分際的「第四權」,而且自居「無冕皇」,以製造新聞來造論或造勢,意圖鼓動風潮。 這也是「假新聞」萌發的社會心理背景,「新聞」的生成和發送,包含價值的設定,容易成為「惡勢力」散發的「資訊病毒」以佔有謀利的空間。 在捍衛「言論自由」的信仰基礎上,面對各類「新聞」和「假新聞」,每個人如何捍衛自己的「心理健康」,以免被恐嚇、誘惑、詐騙而出現焦慮、偏執、緊張、憂鬱? 俺建議的「防毒疫苗」,就是「自閉」、「早睡早起」、「不管鳥事」,讓自己呆呆的,看起來很好騙的「鳥樣子」。有機會,玩弄送上門來的「民調問卷」,給予「假民意」。 本質上,俺質疑新聞的真實和民意調查的公正。俺的經驗,「以假亂假」是相當有效的「防毒疫苗」;「以毒攻毒」正是同理。每當看到有「民調」的呈現,若此項議題,俺曾經被問過,則笑在心裡。 當前,新聞用語中有莫名其妙,不知所指的鸚鵡話「藍綠對立」,被濫用如「符咒」;似乎國家和社會的大小「鳥問題」都是源於這個無意義的「語病詞」。既難以精確地指陳啥麼是「藍」?啥麼是「綠」?又難以界定‘’那種人‘’是「藍人」或「綠人」?於是社會各界圍著影子捉鬼,所愛所恨的指涉對象,都是有色的「鬼影子」。可以說,社會得驚受怕於自己所想像出來的「病毒」。 還有兩種「變種病毒」,分別是「超越藍綠」病毒和「無色」病毒;患者的「臨床症候群」是「自以為高尚」和「白癡」。

哲學人生筆記 - 《「異言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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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鳥類想必不能理解,也不服氣,平常同類吱吱喳喳、聊天,‘’打趴死‘’,或唱歌傳情,無論內容深淺,都被人類歸類為「鳥語」,而且還得「花香」來陪襯;似乎「鳥語」有異味,非得「鳥語花香」才是「一體」。 鳥類應該想要有自己的「主體意義」,可能也想呼籲人類,尊重「鳥類價值」,不要在「鳥語」之後再加其他的「狀語」。 「花兒」,也很鬱卒,自己本來有姿色,又没噴「香水」,人類却只聞香,還拿「花香」去拼湊「鳥語」;真是!啥麼……?又啥麼…的「鳥話」? 孤芳自賞,意指「自我肯定」,不求外來的、他者的「附和」。「美」與「醜」,看似相對,在哲學的理解,各有「主體價值」,何來客觀的「偏見」和「偏好」,選美棄醜? 浮世諸現象,都是先「生成」再「合成」,以求「完整」,也會事過而情境變化。是以,「錦上添花」,就多餘了!简單,不好否?何必牽扯不相關的「外掛」? 鳥類不平自己的「鳥語」失去「主體」;但是,人類自認「善意」;鳥類多族,平常鳥語吱吱喳喳,實在不知在說些啥麼「鳥話」?為求敍述多元,以一概括,稱為「鳥語」;與「漢語」、「英語」、「法語」、「德語」、「俄語」、「西語」、「日語」同列為「自然八語」。 大多數的人,生來先跟「阿母」學呀呀,說些五四三的「婴語」;「阿母」就很得意:“寶寶好棒棒!會跟著「阿母」說「母語」耶!”。 俺,曾學過「嬰語」,應該曾說過:“哇 哇 哇!…·呀呀呀”;成長過程中,學新語忘舊語;自己說的「婴語」有什麼博大精深的微言大義」?不好意思!難以回復了。 不過,俺照顧老人長者的專業經驗豐富。俺的經驗:“人生到老年歲月,「婴語」的能力又會自動回來;這種現象是「返老還童」;反而,人生精華時期的「人語」逐漸離離落落,還可能被說成「走鐘」的「老番颠」”;意思就是言行「脱線」,而且「不對時」,讓人詫異。 俺學會多類「番語」,視為樂趣和「學問」的工具,也行旅浮世,遊歷番邦。有時候,挫折感來自聽嘸「番童說番語」,不是內容高深,而是支離破碎,表達能力不完整,只好就教於「番童」之「父母」。奈何,大人也只能聳肩微笑:“別當真!不知所云也”。 不過,俺安慰「番童」的父母」:“好純真!童言童語最真實,好有詩意!以後會成為詩人”。俺的善意強解,換來「番父母」的再次聳肩苦笑:“怪叔叔!也真是不知所云也!”。 浮世多語,世道難行偏要行,神學的解釋,在於「上帝」的惡意傑作,避免被「祂」

法哲學筆記 - 《「恥辱柱」的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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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正在實施「記點制度」(),其中有中國特色的懲戒方式,將欠債未還的「債務人」的相片和個人資料,在人來人往的「購物中心」的正面牆上公告示眾。 其他類似的,有負評記點的人,恐怕會被拒絕享有公共交通服務的權利。中國式「遊街示眾」的懲戒,進化至今,多了「電子看板」的展示;本質上,人權依然惨不堪言。 中世紀的歐洲,宗教信仰有戒律的社會功能,與宗教聯結的是「道德自律」。至今,俺遊訪過歐洲的許多美麗的古典小城,以「主教堂」和「市政府」為軸心的「市民廣場」上,仍保存著中世紀的「恥辱柱」(Pranger)。 那是用於公然懲戒敗德犯律的無良草民,包括「偷工減料」和「偷斤减兩」的商店主或工匠、師傅。在承受公開的懲戒時,當事人被銬在「恥辱柱」示眾;懲戒時間的長短不一,半天到三、五天。 經過公開懲戒後,犯者恥辱上身,信譽貶值,商號的生意敗市,工匠收攤。更嚴重地,在教堂的儀式中,被神職稱為「罪人」,必須接受宗教上的自省和懺悔,否則會被逐出教區,受到社會公眾的歧視。 道德或信譽的污點,類似現代的「留下前科」。不過,現代的「法治國家」是列入「隱私權」,受到法律程序的保護。法,包括「道德律」和「宗教規」,在進步的文明場域會與時俱進。 在本年的五月二十五日,歐盟的「一般資料保護規定」(General Data Protection Regulation,GDPR)正式生效,標誌著新時代的「法意識」;即使在數位虛擬的空間,個人的「隱私權」應受到嚴密的保障,才是實践人權的最高價值:“人的尊嚴不可被褻瀆和被侵犯”。 社會人群易犯情緒的集體反應,也就是類似‘’眾狗吠聲‘’,未必究理,即先以輿情定罪。顯然地,當代的「恥辱柱」是媒體所操弄的‘’所謂的輿情‘’。這種現象是「前現代」的「法意識」,即先在輿情上定罪,再找證據的粗糙手法。 嚴格的「證據法則」正是在保障人權,避免類似「恥辱柱」的時代,以宗教和道德公開懲戒犯戒律的人。很諷刺地, 落伍的「法意識」意圖藉「恥辱柱」達到示眾昭戒的效果;在歷史的天空下,留下的却是野蠻的時代精神和落伍的「法意識」。

哲學人生筆記 - 《「太監出國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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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發户」,在心裡是自卑的又自大的,有機會總喜愛找人比較,看誰有錢?有錢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如何“不一樣”?就怕“別人不知道!貪汙來的,也不怕別人知道”;表現在「炫」。 ‘’金錢就是力量!‘’;「爆發户」以為,只要錢多,就是比較優越;其他的善良價值都不能當飯吃。類以的觀點,在中國的經濟發展之後,成為中國炫耀自身制度優越的「國家神學」的論述。台灣的「傾中勢力」也樂在被洗腦和被催眠而從旁附和鼓吹。 記得俺在德國求學時期,遇到一位中國媒體外派出來研習的「老中」記者,父母都是「中國共產黨」的「長征老幹部」。他知道俺是台灣人後,想瞭解俺這邊,是怎麼稱呼他們那邊的? 俺說:“以前在金門前線服「預官役」,每天的早晚點名時,都要帶著「排陣地」的「官士兵弟兄」呼口號:“消滅萬惡共匪,三民主義統一中國”。 「老中」說:“老張,你還當真嗎?” 俺說:“你要聽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 俺說;“先說,你是「真的共匪」嗎?” 「老中」有些狐疑:“啥是「共匪」?啥是「三民主義」?” 雞同鴨講,無法對譜。罷矣! 於是,俺說他是“又紅又專”和“根正苗紅”的「紅五類」成份,比起「廣大的人民群眾」,佔有先天上的壓迫優勢。以你們那邊,在「解放」前的用語形容,就是“騎在人民頭上的封建壓迫階級,是要被貧苦人民群眾打倒清算的對象”。 「老中」有些無奈地回俺:“唉!窮怕了!現在只想賺錢!賺錢!那天比你們台灣人有錢!”。 那時候,台灣的錢多到淹過踝目。「老中」早已聽說過。 其實,貴我兩國和平共存,各過各的,相安無事;以後,有機會歡迎你到台灣來,喝你喜愛的「高山烏龍茶」。 「老中」說:“解放台灣後,肯定會去的,「烏龍茶」喝到掛!” 那時候,是一九九一年,距離「天安門六四悲劇」過後才兩年。 俺說:“啊!這樣子,你是真的「共匪」!” 相互取笑一番,也交流,也見識了。「老中」送俺一張「壹元」的「人民幣」紙鈔作記念。俺倆人相識於笑談中。 以上的敘舊,對照這些年,台灣內部的「傾中勢力」為中國造神,吹捧「中國觀光客」的重要,使得中國的官民普遍流露出財大氣粗,可以買遍世界的傲慢心態。 「爆發户」的現象,也表現在中國政府自己公佈的查抄貪官汙吏的比貪斂財案件,‘’養情婦,比體力和耐力‘’的比賽;也表現在出遊的人民濫買和搶買,只怕不貴,不怕被貴。 這般「爆發户」的國家,被台灣的「傾中勢力」吹捧到飄然自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