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惡緣,死纒爛打的「各造」,何以如此?唉!難言啊!既說不清楚,也講不明白;非糾纒生生世世不可;如此,多不幸!
如果,真的有「轉世」和「來生」,哲學上有一派獨特的見解:“最好的生命是不要出生”。不必想,也知道,出生與不出生是由不得自己的。人的不自由,始於無從選擇自己的「出生」;反正,就「入世」了。
浮世的戀人,若情緣已盡,就不宜放不下過去;不妨自信地祝福曾經莫名其妙戀過的對方:“最後祝福你!忘記俺吧!”。
可是,浮世有些怪異,死也要‘’記住俺‘’!又不許浮世的其他眾生‘’記得俺‘’。這…,這是那隻‘’惡犬當道‘’?只許自己狂吠,以蓋過浮世的其他聲音。
中國,正持續發揮龐然大怪物的「惡實力」,對於覬覦想併吞的台灣,竭力抹去浮世的「台灣」印記,以免成為忌諱的「國家符號」。任何可見「台灣」符號的場域,就矯情地冠上「中國台灣」。
如此,不正隱喻:‘’台灣與中國,事實上是無關的‘’?中國,確實心虛,拿不出有效力的「法權」文件,以資證明自己的主張是合於國際法的秩序。
這種現象,突顯中國對「國家神學」的信仰,正走上「魯濱遜焦慮式」的精神病態:自己在精神上強迫自己記住而刻印「中國台灣」在浮世印象。
台灣,事實上,正是那艘遠航而去的船,只留下「魯賓遜」,日以繼夜的精神焦慮折磨自己;終於陷入精神崩潰,忘記自己的時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相關文章:
哲學人生筆記 -《魯濱遜刮名字》
2016年4月21日
就為了一個特定的日期將來到,彷彿一切的問題和答案,都在那一個日子被揭露。日期未到,相關的利益各方,緊張而焦慮,卻又有說不上話的「失語危機」;自己的「存在感」就將失去意義,成為歷史泡影。
作為旁觀者,以哲學的理解,在那一個日子結束前,世道上所出現的恐懼、失態、非禮和無理,都有關於「存在感」失去的「焦慮」。
德語詩人”Christa Reinig”在"Robinson"這首詩中,有一段很敘實:
《…/, kratzt mit einer muschellkante / seinen namen in die wand / und der allzu oft genannt / wird ihm langsam unbekannt / 》。
這首詩敘述《魯濱遜漂流記》的主角「魯濱遜」,在荒島上因為孤獨,除了自言自語外,已經沒有對話的人,可以說得上話。他以動作,取代說理和思想能力的「說話」,而表現出很怪異的行為。
這一段詩,敘述:「魯濱遜」以「貝殼邊」在荒島的崖壁上刮出經常被提到的名字,應該就是自己的名字;他的「焦慮」顯示:他自己將緩慢地成為被他遺忘的「陌生人」。
這裡的詩境,正是切合即將來到的特定日期,2016年5月20日,台灣人民選擇政權更迭後,由「蔡英文女士」就任總統的演說內容,已先引來自認利益各方的焦慮和失態。
自認是核心利益最大的一方,中國,比「刮名字」的「魯濱遜」更荒謬,在非洲擄走台灣人,即使是中國所指控的「詐欺嫌疑人」,也要不計粗暴地”先擄人” ,再勒索。或者,在歐洲「比利時」的「國際鋼鐵產量減產協調會」上,”先趕人” :要求「會議主席」驅逐台灣的代表。或者將中國人禁足,”不放人”到台灣旅遊。
在台灣內部,也不惶多讓,「要下台的人」最大,不當有始有終,先敲鐘再下班的和尚,也要當”自己錯了還怪人” 的"怪人"。在美國,也有「刮名字」強調自己有「內線消息」的「洋人」,說了一堆自己心裡有詭的洋文。
一切的「魯濱遜刮名字」的怪異動作,都是害怕利益遺失和名字遺失的焦慮,恐懼「自己忘記自己」的事實。無論言行姿態難看,也要在歷史的時空崖壁,刮上自己的「難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