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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小事筆記 - 《「民調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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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選愈近,民調愈亂!原因不外乎,問到疲乏了,已沒有鳥意矣! 前天,俺下午收到兩通桌機電話民調;第一通電話是那位自稱將「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現任市議員,以語音發聲,毫無禮儀的強問受話者,是否支持同選區內的對手?沒禮貌的詢問,只能得到掛機。 不久,另一通是大學生受其老師接案而被委託的電話問卷民調,有關本次總統大選的支持對象。可憐的年輕人,台灣的政治民意市調已無新鮮感矣! 民調,原先被標榜是「科學」調查、分析趨勢的走向;但是,出於各主辦單位負責人的心術不正,操控焦慮、販賣對立、仇恨和恐懼的「神學」情境,已不值得呼應民調電話了。 以抽象、空洞的時事議題設計問卷,趁鮮誤導受訪者,只會讓人感受耳力疲乏又無趣。台灣的民調已媒體化,各有扈庸於立場鮮明的媒體,彷彿媒體的「政治保安部」,或政黨的「政治作戰黨衛軍」。 在此種民意疲乏的當下情境,竟然有些自認媒體人的要角,以為可以媒合參選人的有利組合,彷彿保險單的獲利保證。若以為,群衆願隨其擺弄,那豈不是羞辱人的奴性? 民調疲乏和無趣,詢問受衆「下架政敵」的意願?彷彿回到過去,被迫喊著「反攻大陸」的意願,愈喊下去愈無力,終於淪為神學笑話。

哲學人生筆記- 《「月娘的故事」》

  
 
 
「月」,台灣的本土用語稱呼「月娘」;為什麼是「陰性」?關鍵在「日」,或稱呼“太陽”;性情爆烈,普照大地,被歸為「陽性」。

「日頭」與「月娘」的「共事」,始於出場的時間,「日」在前,「月」在後,合稱「日月」,共用二十四「時」。

「日」,台灣的本土用語也稱呼「日頭」,排在前頭登場的「老大」。這麼說來,「月」的出埸時間只能等「頭家」或「老大」不在的時候,暗黑的天空才是「月」現身的主要埸子。

「月娘」想被看見,還必須向赤焰的「日頭老大」‘’借光‘’,才能反射自己。以哲學的理解, 「月娘」 缺乏「主體意義」,猶如「妾身不自在」;有「日頭」,「月娘」才能現「半身」;地表上的人,是看不見「月娘」不現身的「另一面」。

以詩境而論,「月娘」的身世滄桑,有些含羞又遮掩;詩人「白居易」以“猶抱琵琶半遮面”所形容的那位行走賣唱於船屋的無奈女人,簡直就是「月娘」的化身。

自從書桌上配備長鏡頭照相機和望遠鏡後,俺與「月娘」邂逅的機會變多了;書房臨窗望出去,東方有山丘;若正好逢時,可以看到「月出東山」。

那時候的「月娘」,逐漸地以全貌冉冉登場爬上山頭,愈來愈大;看得出來,「月娘」的心情不錯,很有自信的樣子。

此情此景,那位多情難捨俗緣的「六世達賴」,「羅桑瑞普‧倉央嘉措 」的「道詩」:「心頭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絕代容,恰似東山山上月,輕輕走出最高峰」,正是最佳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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