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可以共安樂,卻難以共患難;尤其瘟疫大難來襲時。米蘭在咳嗽,威尼斯在恐慌,教宗在禱告;義大利在封城。法國、德國、奧地利,…;甚至,「永久中立國」的瑞士也淪陷於瘟疫,不再中立於疫情大戰。中世紀的「黑死病」滅城的陰影襲捲而來。
歐洲該如何渡刧?有不樂觀的展望!疫情的波浪正在呈現第二波的高壓頂下來;「歐陸」正是下一個疫災的牆國;英國,天佑女王!得感謝那些始終支持「脫歐」的堅定意志,非「遠離歐陸」不罷休的女王子民。
這大部份人的遠見,無論出於感性或理性,子民相信「英吉利海峽」的天險,曾經在「雪茄首相」邱吉爾的領導下,善用海峽天險阻絕強悍的陸權「納粹德軍」的登陸。如今,至少可再善用海島國家的自我隔離的天險,多少可阻絕「老歐洲」的疫襲於境外。
歐洲「大一統」的「歐盟」,本來就是千年的「理想主義者」的「浪漫之夢」,只想到「大一統」的利益,而未見「大一統」的系統弊害;以及「集體主義」對個體自治空間的壓抑。後者,正是讓「大一統」的歐洲淪於「共產主義化」的「社會主義」怪物。
歷史的實踐證明,小國「脫大」才有自主的空間和活力。「歐盟」已經證明:「國債危機」、「難民湧入」,「瘟疫擴散」等問題,都受制於官僚的無效率而讓小國不如「脫歐」自求活路。牆國,一個極權專政的巨大惡例在眼前,「歐盟」只是踵其後的「烏托邦」。
「歐盟」不死,只是逐漸凋落,一個…,拉一個以上,「崩解」的大勢就像瘟疫的延。此時,俺又想到英國率先「脫歐」的幸事,天佑女王!也像「天佑台灣」,多數的台灣人民在危疑晦暗中有「遠離牆國」的明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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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故事筆記 -《歐陸的天空》
2016年6月24日
歐洲,"Europa ",又被譯稱"歐羅巴",是希臘神話故事中的女神;在神話故事中,"歐羅巴女神"’的命運坎坷;被騙又被強暴;那個欺負她的惡棍,是男神"宙斯",也就是"天神"。
既然,"宙斯"是“天神","他"最大;又奈何"他"?這個神話故事有些浪漫淒美。希臘神話故事的眾神中,也有"智慧女神" ,"雅典娜",應該是有智慧,可以對付那些“怪男神”。
東南歐的希臘文明影響南歐的羅馬文明;歐陸的文明摇藍,源於希臘文明和羅馬文明;加入基督教文明,是後來的故事。
曾經,我有同學兼紅粉知己蘿莎,來自意大利,同修法哲學相關的研討課程。在私下交談時,蘿莎仍有羅馬帝國後代子民的自豪;她提醒我:“Alfred!德國人,日耳曼民族,是古羅馬帝國北疆防線外的蠻族”。
我接著話尾:“很遺憾!基督後四七六年,蠻族滅亡「西羅馬帝國」!”…蘿莎的「粉拳」出擊過來,該打!我倆相視而笑。
那時候,我有所體會:歐陸的民族和文化的歧異很大;歷史上,戰爭殺伐不絕;集蒙昧與啟蒙於歷史進程中。當年,「柏林圍牆」已垮,「德國統一」;「大一統」的「歐洲夢」,似乎伴隨著樂聖「貝多芬」的「第九號」交響曲和詩人「席勒」的“快樂頌”詩歌,逐漸由遠而近。
歐陸千年一統的美夢,已不再遥不可及;大學的法律、經濟相關的研討課,也對歐洲統合趨勢的各相關領域,有各類的專題研究和討論。
當時,蘿莎和我,除了哲學、神學、法哲學、公法學的專業外;也參加"德國法歐洲化"’的研討課;很有趣的同儕共修的讀書經驗,情愫你知我知,很有「海德格」與「阿倫特」的哲學之戀的風格。
有一次課後,也是六月天,就在大學城的路旁咖啡座,我望向澄藍的天空。我問蘿莎:“好美的天空!意大利的天空,也是這麼澄藍嗎?”。
蘿莎,眨了一下電眼,載上遮陽墨鏡:“我的故鄉是「地中诲」的天空;在故鄉「那不勒斯」海港,有葡萄酒的氣味,天空更美!你可以在九月的暑假,隨我回「那不勒斯」”。淑女的邀約,紳仕不得拒絕!當然,那是後會有期的事了。
只是,蘿莎話未說完,又轉到研討課的感想:“以後,歐陸是德國人的;希特勒的德軍,失敗的夢想,德國人,現在改用政治、經濟和法律來征服歐陸”。
我說:“法國人和英國人要小心了!對了!意大利,這一次會學「墨索里尼」,和德國同盟嗎?”。
“不會!”蘿莎堅定地說:“意大利,這一次完了!會被德國打敗!”。
“不會吧!意大利還有足球隊,可以抵抗!” 我表現紳仕風度地鼓勵蘿莎。
"謝謝你!Alfred!但是,意大利好的足球員都到德國踢球了!",蘿莎有些放不下!
歐陸的天空,被蘿莎如此一說,似乎已經成了德國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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