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的工具意義,在傳達思想。重要者,呈現文化和精神的價值;「恆定」與「可信」是支撐語言永續和豐富存在的基礎。無論是神學,或哲學、科學,都不可背棄此一原則。
人類遭逢世紀瘟疫大災,禍首中國為逃脫責任,啟動其國家造神的宣傳工具,以「大外宣」系統向受其瘟疫蔓延所害的國家和人民傳達昧於事實的謊言;更多的是,加重傷害,羞辱和嘲諷受害的國家、政府和人民,引來憤慨,可謂「反宣傳」,適得其反。
中國,俺的長期觀察,正來到價值虛無,自欺欺人而無自知的蒙昧國家階段;非常類似「清帝國」末期,帝國皇權即將崩潰的前夕;「義和團」的國粹,理盲與排外成為「帝國神學」。
中國,受害的將是自己的無辜人民,語言已無從呈現良善正面的價值力量;舉國只浸溺在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裡;有些像氣球吹爆前的「極大化」,就等自爆的「臨界點」出現。
近一些的歷史相似,也非常像目前的「北韓」(DPRK)和前「東德」國家,「德意志民主共和國」(DDR);在國家崩潰前,先表現在語言的蒼白和虛假;自欺欺人而不自知,以為世界是以「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為中心。
前「蘇聯」(UdSSR)的崩潰是由前「東德」國家的崩潰領先帶動的。中國的崩潰扳機有極大的可能會由「北韓」的崩潰觸動。尤其,世界正在承受世紀瘟疫大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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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 《「墨索里尼找你」》
2019年2月26日
「小熊維尼」,是 討喜的造型,被禁!「墨索里尼」,是被‘’倒吊死‘’的義大利「法西斯」黨魁,就如同「納粹德國」的元首,「希特勒」,都是不祥的「人物名詞」,未被禁。
「指涉」(Reference / refer to),是一種「代名詞」的功能,背後是‘’意有所指‘’。
在原始的「部落社會」時代,「表意」的語言和文字的敍述能力不足,常以「圖像+符號」作為‘’被指涉‘’的對像(referent)。漢語的成語中有「指桑罵槐」,是此中的經典。
「指涉」的功能很強,典型的「槓桿作用」,‘’四兩撥千斤‘’。歷史上,極權專制的國家難以為繼的前兆,必然先出現「語言枯萎」的現象;國家社會的語言禁忌愈來愈多,「噤言」成為默契;「語言庫」所剩下的,大多是歌功頌德的媚語和謊言。
俺在德國求學時,意外地,找到「德意志民主共和國」(DDR,東德)出版的「德文縮語辭典」,大部份的辭條都涉及特定的階級和組織的敍述,可以說,就是「黨文化」横行的作品。
很驚訝地,豐富優美的德文,在詩人歌德、席勒或哲學家康德、黑格爾、叔本華、尼采筆下,宏偉博大的思想和文化,以及文明都難得一見。
可想而知,「語言庫」日漸枯竭,國家社會的溝通就僅能在有限的詞量中苟延,人民的思想能力必然退化而日益愚笨,與民主國家社會的文明創造力差距更大。
中國的「元首」,習近平,受限於成長過程中「黨文化」和「毛澤東影子」的塑造內化,以為治理國家必須用目前的「習近平思想」指涉草莽劣痞的「毛澤東路線」;以致,「改革開放」四十年倒退走,跌進「皇權黑洞」。
中國的「國家神學」呈現蒼白貧乏的本質;却又要編織表象的「中國夢」。經驗可知,即使是「美夢」,也要充斥歡樂和希望。
如今,「小熊維尼」的造型和語境已成為中國的語言禁忌,是中國的悲哀;恐怕,「墨索里尼」的下場會成為自我實現的符咒,出現在習近平的夢中。
日有所思和噤言的焦慮,夜有所夢;以漢語表述的成語「葉公好龍」,所指涉的故事,習近平最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