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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小事筆記 - 《「民調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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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選愈近,民調愈亂!原因不外乎,問到疲乏了,已沒有鳥意矣! 前天,俺下午收到兩通桌機電話民調;第一通電話是那位自稱將「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現任市議員,以語音發聲,毫無禮儀的強問受話者,是否支持同選區內的對手?沒禮貌的詢問,只能得到掛機。 不久,另一通是大學生受其老師接案而被委託的電話問卷民調,有關本次總統大選的支持對象。可憐的年輕人,台灣的政治民意市調已無新鮮感矣! 民調,原先被標榜是「科學」調查、分析趨勢的走向;但是,出於各主辦單位負責人的心術不正,操控焦慮、販賣對立、仇恨和恐懼的「神學」情境,已不值得呼應民調電話了。 以抽象、空洞的時事議題設計問卷,趁鮮誤導受訪者,只會讓人感受耳力疲乏又無趣。台灣的民調已媒體化,各有扈庸於立場鮮明的媒體,彷彿媒體的「政治保安部」,或政黨的「政治作戰黨衛軍」。 在此種民意疲乏的當下情境,竟然有些自認媒體人的要角,以為可以媒合參選人的有利組合,彷彿保險單的獲利保證。若以為,群衆願隨其擺弄,那豈不是羞辱人的奴性? 民調疲乏和無趣,詢問受衆「下架政敵」的意願?彷彿回到過去,被迫喊著「反攻大陸」的意願,愈喊下去愈無力,終於淪為神學笑話。

法哲學筆記 -《「台灣澎湖聯邦共和國」》


「崛起」(Aufstieg),俺探索德文語境中的隱喻,表示從先前的弱勢轉強,至於何以有之前的弱勢?那就有前因後果的分析。抗疫期間,台灣的績效,相對於各路番邦的慘狀,頗有「崛起」的隱喻;前因當然是長期的國家自我定位混淆。至今,仍有人在爭辯台灣是不是國家? 

台灣的實境,究竟該由「自我定位」?還是被各路番邦定位?前者是「主體意義」;後者是「工具意義」。 

一位金門選出的民意代表,在台灣公開宣稱:「台灣不是國家」,而自己的金門是「中華民國」,不屬於台灣。此一宣言,自證金門所屬的「中華民國」之於台灣,是一個「番邦」,即「外國」;「金門人」也應該被視為「番邦人」;俺曾被發配至此「番邦異域」服兵役,說來無奈,算是「充軍番地」。 

確實如此!台灣、澎湖和所屬島嶼曾被「中華民國」的「國父」和其「黨人」所定位和欲驅逐的「韃虜」,「滿洲民族」,所建立的「清帝國」收為領土,後來在「清日戰爭」失敗後,依「馬關條約」割予「日本帝國」;當時,尚無「中華民國」。 

「滿洲民族」的「清帝國」崩解後,「漢民族」所成立的政府繼承「清帝國」的大部份領土和人民,建立「中華民國」,直到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改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繼承「中華民國政府」。在此一「中國政府」的更迭過程中,台灣、澎湖和所屬島嶼及其住民,均不在其中;相對於「中國」,是治外的「異域番人」。 

在此,必須指陳一項歷史事實:「清帝國」解體後,「蒙古民族」及其生活領域有大部份未被「中華民國政府」繼承,而選擇先回復自己的「主權國家」地位,其政府自稱代表「蒙古人民共和國」。「中華民國政府」稱其為「外蒙古」,是不知所云的「固有疆域」。 

其亦宣稱「南蒙古」土地,先被「中華民國」非法佔領,劃為熱河、寧夏、綏遠和察哈爾等「行省」,合稱「塞北四省」。之後,「蒙古民族」的「南蒙古」又被「中華人民共和國」非法續佔,稱「蒙古民族」的「南蒙古」失土為「內蒙古自治區」。 

「中華民國流亡政府」,來到「日本帝國」戰後放棄主權的台灣、澎湖和所屬島嶼後,迄今仍未擁有此土地和住民的主權憑據,却挾帶「飛地」,金門、馬祖、烏坵和南沙太平島。 

歷史、流亡有其無奈,當代人若想解構和重構問題語境中的意義和價值,俺略有初步的構想:「中華民國政府」再流亡至金門、馬祖和南沙太平島上,而台灣、澎湖和所屬島嶼的住民建國為「台灣澎湖聯邦共和國」,可與番邦「中華民國」建立「邦交」。 

或者,「中華民國」比照「前東德」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國」(DDR),自我取消,讓殘存的各「飛地」以「邦」的法人地位加入「台灣澎湖聯邦共和國」。若此構想可行,則台、澎、金、馬和太平島俱在現實的基礎上合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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