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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小事筆記 - 《「自我解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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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事實,呈現真相」,這是對現象檢定的目的。以上的啟示,來自聽多了也見夠了「話術」,經歷過事件過程,只要時間夠久,那套自欺欺人的「話術」會自我解構。 馬先生,曾經貴為八年的中華民國總統,卸任了仍享受台灣人民血汗的供養和禮遇。有政治倫理和誠信者,至少應該表現出以往自我標榜的「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的溫、良、恭、儉、讓,以捍衛其黨長期向台灣人民宣示的反共和捍衛中華民國。 面對「共匪」,這個中國國民黨曾經強制台灣人民必須反對的叛亂組織,「小心匪諜就在你身邊」;而且,「反共必勝,復國必成」。如此的「反共國策」所加之於台灣人民的要求和犧牲,都是為了捍衛遷佔台灣的中華民國。 如果共匪滅中華民國和吞併台灣的帝國主義領土野心不死,馬前總統有何理由自我矮化,踐踏國格,無原則地「客隨主便」任由共匪羞辱,還必須表態非常滿意於被矮化和被羞辱,而且超乎預期?這已是精神病態的樂於受辱。 個人甘於自賤和被共匪作賤,台灣人對甘之如飴的馬先生可以不足為惜的!也可無視於這位馬先生的存在。反而,可以用台灣人的角度看到,外來黨國虛構的反共敘事,正由其造神的「黨國之子」在自我解構中。

哲學人生筆記 -《「致謝辭」》


台灣政府代表人民捐贈德國囗罩一百萬片以抗瘟疫;德國駐台灣的代表已立即致謝。但是,德國媒體記者仍以聯邦政府的「發言人」未明確提及台灣,而僅以德國感謝「其他國家」的「致謝辭」含混表述,引起這位德國記者的嚴厲批評。 

為何,政府的發言人「言不及義」?此處所指的「義」,是「適宜」,當指贈送者「台灣」。為何說出「台灣」對有些人,如同瘟疫,避之唯恐‘’不適宜‘’? 

別以為只有WHO和這位「發言人」;悲哀地,有很長的時閰,「中華民國在台灣」的「流亡政府」的許多位「發言人」,也視「台灣」為禁詞,如同「口頭瘟疫」,唯恐被「確診」。 

成長的記憶中,台灣相關的歷史、地理、文化,甚至台灣本土草民的母語都被禁言。俺就曾被老師處罰過,被強迫公開發誓,不可再說「沒水準的台灣話」;而且,要學好「有水準的國語」。 

俺的人生,也曾重蹈父母被禁語的時代痛苦,也有受過「外來政權」的屈辱。甚至,在金門「服預官役」時,與「本土弟兄」以母語對答,曾被「中國敗軍」出身,說濃厚「湖南鄉音」的老粗「上校副指官」公開痛斥:‘’「台灣鬼子」,想謀反?「敵前軍法」辦你們!‘’。諷刺地,「台灣」二字被提到,是作為「鬼子」的「定性詞」,十足是中國人痛恨「日本鬼子」一般。 

想貶抑「台灣」,就是讓這一個名詞「存而不提」,已算是優惠了。何況,「台灣」被用在「致謝辭」中,對有些心理有病態的勢力,太強求矣! 

「致謝辭」的德文字是"Danksagung",字義是謙卑者用於感謝神恩;世俗化也用於感謝人。對有些傲慢成性的德國人,却曾經發動戰爭和「大屠殺」異族。戰後,民族的心理仍潛伏「罪與責」的陰影,自認優越感的德國人,只有對外援助和收納難民,被台灣捐輸抗疫口罩,有難以開囗的不是滋味。 

不提台灣,而以「其他國家」混充,以俺的理解,是潛意識的「我族中心」,有如此難以提台灣的「聯邦政府」的發言人,必然有「一個中國」的「難言之隱」。很像迄今,仍有很多「中華民國流亡政府」的前朝權貴。彼輩,仍在幻想有「一個中國,各自表述」的自欺欺人,當然必須無視自己活在真實存在的「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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