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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小事筆記 - 《「雞蛋與博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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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不相關的兩件鳥事,在無奈的浮世,竟是有相關的想像。 雞蛋,個人少吃幾粒,應該不至於餓到,非必需食品也!多吃無益!何況,蛋白質的來源多樣化矣。然而,群聚犬吠的效應,會擴大成為經濟的供需失衡現象。 在自由的市場,「看不見的手」,價格,會發揮調節功能,使供需失衡回到均衡;除非市場已失靈,被獨佔或寡佔的勢力挾持操控。 台灣的公共交通載具上,普遍設有「博愛座」;表象上看似立意良善,本質上,却是製造「特權」,鼓動自認有特權者,聲索「獨佔」或「寡佔」,引起讓人嘆氣的「爭議」。出發於善意,却流於「特權」的惡劣。 「博愛座」的英文標示為「Priority Seat」,就是「優先座」;給予一些自認有需求者,自認可以優先「求讓」或「迫讓」,却不免流於情緒上、道德上的公然勒索。 「讓」或「分享」,之所以是珍貴的價值,是在於「主動」和「出讓」,而且「讓之以禮」,而不流於表現出丟棄式的「施捨」。被「禮讓」的一方,本來就應有認知,「受讓」、「承讓」是幸福或福氣而不是權利上的「求讓」。 回到「雞蛋」的:「蛋頭問題」!春、夏的供蛋不足的群吠現象,俺注意到,那是出在供需訊息不流暢和時差;若消費者稍降低需求強度,可免於被哄檯所害。有訊息和得蛋來源者,主動分讓、分享來源給鄰友圈,不需去群聚搶購,以共渡緊需時段。 看吧!本來可以正面調節的心理緊迫和解除惡意操作的「蛋頭問題」,現在又如何了?蛋的供應多出全台灣人口每日一蛋的兩天需求量,還迫使勇於任事和做到流汗被人嫌的「尋蛋者」,農業部長陳吉仲辭去官職。 至於,那位求讓「博愛座」未遂的「女作家」,簡直自取其辱有餘,其公審「拒讓者」的「勒索文」中挾帶著提醒台灣社會,她將有「新書」在法國出版,急於去面會法國的出版商,出版給法國人閲讀。其他不知情的無辜乘客應該讓出「博愛座」。罷矣!想出門就享有特權的心態在作崇!

人生故事筆記 - 《「印度王子」》


在海拔四千多米高程的中國和印度邊界區,多年來,雙方互爭寸尺之土而爭議不止。最近,雙方的駐軍近身對峙,也發生放下「制式武器」,手足同心並用,群起鬥毆,互有軍士官兵掛傷;幸好,没人掛命。 

‘’人多好辦事!‘’,「天朝中國」的「毛太祖」如是留言!中國和印度都是人口量體約十四億的大國;雙方的「正規軍」互控對方越線佔領寸尺「國土」,却只動口、動手、動脚,不動「制式武器」,大概自知,誰先開槍就不再是擦槍走火,而會是互有死傷的「國界衝突」;再來可能引發戰役,甚至引爆戰争。 

有事,未必需要大動干戈,雙方的駐軍在荒寒之地,寂寞兼無聊,赤手空拳相撲,就當作體育賽事,不可能鬧大的!看得出來,人多就囗雜,吵鬧也正常,虛張聲勢而已。在這個時代,先動武就得付代價。「天朝皇帝」養兵平時,總要遛鳥一下。 

俺在金門前線服役時,就有經驗,兵不能閒,來自各路的「鳥蛋小卒」,住在碉堡或坑道,三不五時喝酒裝瘋鬧事,動動手脚,俺的處置就請「輔導長」輔導一番,總不能光說不練。也許,太過文明的「仁政」,起不了作用;甚至,好戰的「蛋頭小卒」,休假日到「八三一」,與他番友軍結下樑子,大打出手,招來憲兵介入,被送法辦。猴急動拳脚,實在有辱軍譽。 

俺曾經在德國修道院裡,與「印度王子」George,一位氣宇不凡,印度菁英世家貴族出身,攻讀醫學博士的同學,談到印度的軍隊和兵制;也問到,為何印度軍人常在閱兵典禮上表演「騎機車疊羅漢」的特技 ? 

George的回答,竟然是,印度的人口多,兵員的資源豐裕,現實上,不致於有強大的敵國,最多就是虛張聲勢,唬弄對方。而且,久無戰事,兵卒太閒,就練些奇怪的特技。算是另類「特種部隊」。 

俺也問George,若有一天,印度必須與中國發生戰争,印度不會重蹈覆轍失利嗎?George說,中國的軍隊也練功夫,尤其他們的和尚也會練「拳脚武術」;他們的和尚修行的佛學源自印度,印度人愛好和平,可以允許牛和猴子上街自由行,不會主動侵略別國的!好佛心來著的高貴印度人,去學醫濟世剛好。 

George也知道俺有武家底子,自幼學過多年的「少林武功」。俺嘉許George的佛心,就順帶提醒:“少林寺的祖師「達摩」也是來自印度的高僧,聽說有一道蓋世武功「達摩易筋經」秘傳東土中國”,俺也想修練此功夫。真是武術電影看多了,俺異想學得秘笈,「怪叔叔」一枚。 

George集榮耀和虛榮於一臉:“太好了!印度人的文武兼俱!既外傳佛法又外傳武'術”;中國應該不致於低估印度的底子;印度雖然看似表象紊亂怪異,但是路上所見的,有「聖牛」和「聖人」,都有不可欺的「聖性」。真的?漢語中的「深藏不露,不可貌相」,是也! 

許多年後,台灣在對抗「肺炎瘟疫」的戰爭中取得領先世界的績效;台灣人同感榮焉而流傳經典名句:“我台灣,我驕傲!”。俺回想起,當年的「印度王子」George的光榮表情;大概近似「我印度,我驕傲!」。 

「民族主義」有一種是積極的和平共濟的自豪感,這是善的發展。另一種是積極的耀武揚威,四出霸凌弱者的「法西斯戰狼」,這是惡的發展。台灣常聽聞中國要「武統台灣」的濫言,俺想到George曾自信地說:“印度人愛好和平,印度還出過「釋迦牟尼」、「泰戈爾」、「甘地」…”。 

俺也曾遇到無良的「老中」濫言:“不說那麼多了,打過去就是了!”。當年,俺認為George的談吐見識流露文明古國子民的自信底蘊。George,現在應該是醫學教授吧?曾告訴俺,他有出身的不自由,不能與相愛多年的德國女友結婚,必須接受家族的「種姓限制」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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