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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小事筆記 - 《「自我解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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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事實,呈現真相」,這是對現象檢定的目的。以上的啟示,來自聽多了也見夠了「話術」,經歷過事件過程,只要時間夠久,那套自欺欺人的「話術」會自我解構。 馬先生,曾經貴為八年的中華民國總統,卸任了仍享受台灣人民血汗的供養和禮遇。有政治倫理和誠信者,至少應該表現出以往自我標榜的「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的溫、良、恭、儉、讓,以捍衛其黨長期向台灣人民宣示的反共和捍衛中華民國。 面對「共匪」,這個中國國民黨曾經強制台灣人民必須反對的叛亂組織,「小心匪諜就在你身邊」;而且,「反共必勝,復國必成」。如此的「反共國策」所加之於台灣人民的要求和犧牲,都是為了捍衛遷佔台灣的中華民國。 如果共匪滅中華民國和吞併台灣的帝國主義領土野心不死,馬前總統有何理由自我矮化,踐踏國格,無原則地「客隨主便」任由共匪羞辱,還必須表態非常滿意於被矮化和被羞辱,而且超乎預期?這已是精神病態的樂於受辱。 個人甘於自賤和被共匪作賤,台灣人對甘之如飴的馬先生可以不足為惜的!也可無視於這位馬先生的存在。反而,可以用台灣人的角度看到,外來黨國虛構的反共敘事,正由其造神的「黨國之子」在自我解構中。

哲學人生筆記 - 《「併吞者」》


「一國兩制」被認知為中國承諾保障香港的自治地位,而且,是至少「五十年不變」的承諾。如今,不到五十年的半途,中國就毁棄自己的承諾,急於逕立「香港版國安法」,以「一國」併吞「兩制」。 

中國,作為「一國」本體的「併吞者」,以外國的角度觀之,保障香港的「自治」地位,既守住「兩制」的諾言,又保有「東方明珠」的繁榮璀璨,利多於弊;那究竟在急啥麼? 

以俺的角度,必須放在中國歷史的「皇權觀」上去理解;那是「成王敗寇」的「始皇」標誌。既然想當「皇帝」,就要「敢破」和「能立」。當「皇帝」,就要當「始皇」或當「太祖」;那是「皇朝」的第一人;否則,就是「拾遺者」,只能替「先皇」守成,傳給後代子孫;却又想萬壽不老,實在矛盾! 

中國的「太祖」毛澤東曾作詞:“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換言之,渡海東逃台灣的「中華民國」,被毛澤東視為遲早要消滅的殘餘流寇,算不上「偏安」的政權。 

也因此,在心態上,毛澤東想另建新國和立新憲,而不是在「中華民國」的憲政架構中,作為「舊政府」的繼承者;於是另建「新中國」,毛澤東才能被尊奉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國「太祖」或「始皇」,否則,只是宿敵死對頭蔣介石的繼承人;他不願接下蔣介石的「中華民國」的政權遺產(Legacy)。 

相似地,「一國兩制」是鄧小平在香港主權移交上的政治設計和安排,也是「改革開放」之外的另一項政治遺產。在實踐上,包括了鄧小平指定的兩位先後繼承人,江澤民和胡錦濤。他們都是「改革開放」和「六四鎮壓」的概括承受的遺產繼承人,功過都在鄧小平的影子覆蓋範圍內。 

習近平的青少年時期遭逢「文化大革命」,被塑造的環境條件是極左的「毛澤東路線」和「破四舊」、「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的語境。以此背景分析,習近平的皇權路上,寧願效法毛澤東的「敢破」和「莽痞之風」,而棄鄧小平的務實求富方向。 

在習近平的有限學識中,脫離不出毛澤東的「土法煉鋼,自力更生」的語境;言語中流露「黃土高原」上草民的用語風格:「打鐵還得自身底子硬」,「敢於亮劍」等單邊「冒進主義」。主觀上,拾毛澤東的囗角殘渣:“敢叫日月換新天“。 

可悲者,毛澤東和習近平都是中國國族蒙昧語境中負面表列的「反智者」。於是,「敢破」之外,困於「能立」,却偏要動員群衆為自己造神,先有「毛澤東思想」和後有「習近平思想」被傳播。 

前者的「不斷革命」和政治運動以整肅和鬥爭自己的神學敵人。後者,以「一帶一路」掠奪窮國資源,武力威脅鄰國,無能防止瘟疫外傳,又破壞香港的「一國兩制」以樹立皇權一統。 

毛澤東的「永久革命論」,留下來的是「一窮二白」的「新中國」。「敢於亮劍」的習近平,應該也難脫此「皇權中國」的宿命。不止為繁華已逝的香港而悲,也為中國逆時代潮流的反智和自残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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