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是語言之囚」,聽中國官方或中國人發言,破解隱喻就能發現其國族語境的潛意識和精神病理。
過去,每當社會上出現家暴或肉體懲罰,言語或精神霸凌的事件報導,俺不免感嘆,浮世人際、人倫有此動武的悲劇,重點已不是去争論「誰是誰非」的問題,而是呈現「暴力者」的文明無能,代表不能以文明和説理、論法、動情以服人,只想「以力逞恨、以力凌人」;所收的效果必然是恨意心結永難化解。
本日是德國二戰的「投降日」,俺長期收閱德語新聞報導頻道和相關的歷史記錄報導,每年五月起,必然頻繁地出現報導,追思戰争受難記念,和倖存的長者泣訴家族的悲慘遭遇。
印象深刻者,一位「立陶宛」的猶太人老嬤嬷,接受「德國第二公共電視」(ZDF)的採訪,回憶八歲時的童年歲月;當年戰火迫近「立陶宛」的鄉下老家,正在德軍大舉東征蘇聯的征途上。
她的家族,三十幾個親人圍在祖父旁,討論如何應對異族入境。老祖父吸著煙斗,平靜地安撫家人子孫:‘’德國人是有文化的民族,康德、貝多芬、哥德、席勒,德國文化對我們「猶太民族」有致命的吸引力。不必害怕!没事的!老嬷嬤回憶童年此景,悲泣從心中來;當年會議中的親人,全被有文化的德國人送入「死亡集中營」。只有她,倖存等到獲救。
每年五月起,俺總會想到這段歷史記錄影像;再對比多年來,中國及其在台灣的「傳聲代理人」,從「不放棄武力解放台灣」,到近年的精簡用語「武統」;而且,自己詮釋「別無其他」,就是「武統」,定了。
俺就想到,中國和其國族的「精神侏儒化」現象;七十餘年前,「尚武」的「暴力德國」至少還會躲藏在「文化民族」的形象包裝下;「納粹德軍」的創子手軍官,穿著英挺軍服聆聽「貝多芬」交響樂章的「愛樂音樂會」;或被高雅的夫人捥著手臂出席「華格納音樂祭」。
如今,中國的對台灣的戰略,僅能如夢囈之語:“武統!武統!武統!快啦!先打了再說!”。典型的中國的國族精神鬧劇,上有思想無能、精神淪落的領導人,就只能上演「土八路樣板戲」。
中國派出其「戰略家」,退役空軍少將,也是「超限戰」一書的共同作者末將「喬良」出來發言,說出「武統」不急於一時,「台灣問題」的本質是「中米問題」;諸位末將稍安!暫緩請戰!等待中國的國力超過米國,「武統台灣」將輕而易舉。
天啊!中國末將,乃至戰略家,竟有此等低路的「表象認識論」;難怪泡製出集體的精神焦慮,好像慾求不滿的狼人只能意淫,自我合理化欲强佔鄰女的醜劣行徑。
俺,曾經以「台灣人應知台灣事」的立場,為「老中友人」所欲理解的中國所謂的「台灣問題」給予「說法」。哲學「現象學」的核心所在,指出凡虛構者必難以面對事實而無以為繼。中國有「帝國主義」的領土野心,而虛構歷史領土的主權,為自己的國族語境內建無「國際法」所據,只能宣示,以「統一」為名義,實為妄想併吞鄰國的侵略。
虛妄的「武統」必然無以為繼!立論的事實基礎,在於「無統」才是本質。台灣已經是與中國於國際法上的各自獨立的國家。中國的戰略家「喬良」不能,也不敢言的本質在此。所謂的米國必然干涉,只是像地方惡霸不敢妄動隣女,只能藉口:“警察正在注意!暫緩再來!”;實則,警察正在追緝惡霸中。典型的中國人死愛面子的精神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