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平洋」之外,又加入「印度洋」的「印太戰略」,成為米國在「印太地區」競逐和支配國家利益的行動指引;也是「地緣戰略」競爭的「新關鍵詞」。主要原因,在於人口資源量體巨大的「印度崛起」是愈來愈確定的趨勢。同時,日本的元氣未復,中國又回到「皇權黑洞」,也是場域時移勢轉的原因。
太平洋,世界的最大洋,何以不能獨自重要?這是「地緣戰略」競爭形勢下,表象上,被米國創造出來的「政治形勢」的語境。究其原因,世界各地的地緣相關者,必須接受一個事實:“米元在支配世界的運轉”。米國政府因米元「硬勢通貨」的「發行權」、「印鈔權」和「結算權」而支配這個「唯貨幣論」的世界。
讓更多的人囗加入米國奉行的「資本主義」和「市場經濟」場域,擴大地緣場域,印度洋成為語境的新詞彙,於是東南亞和澳洲、紐西蘭,也就必然加入米國的地緣戰略設定,成為地緣場域的利益相關者,米元的地位更加牢固。米元之所在,米國的支配力即在此。
米國立國的神學基礎,出自「基督新教」的信仰,以誠信、勤勞和奉獻自勉,後來在發行米元的硬幣和鈔票上立下「神誡」:“In God We Trust”。此項承諾,正是隱喻世界上的所有人為的「造作」不可自大妄為而背離「神誡」。
很遺憾地!中國在其自身悠久文化中所形成的「多神文化」,在「無神論」的「唯物主義」信仰者「中國共產黨」的統治下被摧毀,堅持背離普世價值,自由、民主和人權,而自成一套極權專制的邪教體糸,而且妄想以此散播於全世界。在面對「中國共產黨」邪教組織和教意威脅的前沿,信仰自由、民主和人權普世價值的各國,需要配合以「基督新教」立國的米國,明確又堅定地展現強大的「反中國」的力量和意志。
回顧歷史,一個半世紀多以前,米國海軍以「黑船東來」迫使「日出之國」日本開國而有後來的「脫亞入歐」的國政維新。在四十餘年前,米國以「聯中抗俄」戰略打開「長城」,進而帶領中國「摸著石頭過河」,進入「資本主義」的時代。然而,日本與中國,先後都在崛起後與米國為敵。
問題的關鍵,在於日本與中國都患了「大頭症」;以為人的強力造作意志可以取代米國對「神誡」的承諾。在哲學上的啟示:「對價值信仰的力量勝過對表象的迷戀」。「中國天皇」習近平,沒有從宿敵日本的「日本第一」的美夢幻滅中學到教訓,而自己沉浸於以民族之名的「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頻頻地以「戰狼出擊」域外和亮劍於週邊。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正是自以為是的「權力意志者」,昧於戰略形勢下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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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人生筆記 - 《「黑船東來」啟示錄》
米國總統「川普君」在「台灣旅行法」案即將自動生效的前刻,「臨門」再補上一脚,簽上「大名」;有特別的意義,代表憲政制度中掌握行政權的「總統」主動地為該法案的可執行加以「背書」。
中國「天皇」想拉台灣人跨海過去當「天朝皇民」;米國總統却想派「大官」跨洋過來台灣,自己先開闢航道。從地緣戰略競合的角度觀察「三國大勢」:俺的理解,呈現「天朝傲慢」與「黑船東來」的歷史再版。
中國,雖然自認「大國崛起」,在國家發展的進程上,却一反「改革開放」的自信,走回歷史上的「皇權黑洞」。「長城」,作為中國漫長歷史閉關自守的神學意義,在當代被以網路金盾封鎖和大興嚴密的「文字獄」取代,使「天朝中國」成為早晚將發生內爆的系統。
米國的「台灣旅行法」生效,在歷史意義上,如同重演十九世紀中期航向日本的「黑船事件」。當年的目的,是要求日本開國。現在的 「台灣旅行法」是為自己的國內法「台灣關係法」補強,多修一條正式的「陽關道」。
台灣有自身的歷史無奈,却也有自身優越的地緣戰略優勢;二者互為辯證。「天朝西招」和「黑船東來」,固然是東西向的大國地緣競合;然而,台灣自身的歷史發展却證明,‘’南北行走‘’才是王道。
中國的庶民用語「買賣東西」,點出當前的「一帶一路」是重複古代「絲路」的東西發展方向。回顧台灣的貿易發展方向,自古庶民以「跑南北貨」而發展出自身的較佳方向,可避開自東向西的歐亞大陸的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