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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文章

哲學人生筆記 - 《「哭泣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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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像春天寒風中的雨滴;花容模糊矣!哭泣必然有難言之隱喻,只待精神分析解讀出可能的「潛意識」。 哭,先沒有淚,只是傷心;必須眼眶有湧水、精神狀態上呈現抽搐,以成「哭泣」的感傷畫面。人到傷心委屈處,愈想愈悲憤;再加上見到關心好奇的閒雜人,二、三句的打探,就更說不清楚、講不明白了。哭泣!問題和故事就更複雜了。 台灣民眾黨的美女發言人公開哭泣著,要告辭黨職一償久未休息的倦怠疲累。俺,看著不知所云的美女哭泣;以哲學理解的方法進行邏輯分析。大致上,這是一場政治權力鬥爭失落後的「淨身出戶」。其中,隱含著功勞未得償,苦勞被冷落以對的不甘心。 漢語對話中,常聽到佔優勢的對手奚落敗者的用語:"哪裡涼快,哪兒去吧!";如今,當事人說要一償休息或出國的心願,應該是剛好的「出口」。 從敗者的精神出口去尋找療愈;俺的建議是,此地老東家無情無義又不留人,自己就先涼快一陣子,拋棄老東家無聊的鳥人鳥事。過些日子,天無絕人之路,必有另一片新天地。 敗者,若能學得理解名利和權力競合的本質和放下「過去」的不愉快;對比之下,那位柯主席每有理虧,就哭泣回家找媽媽、妻子;男人,被外界嘲笑為「媽寶」,格調差遠矣!俺,看著美女哭泣,開悟較多!

法哲學筆記 - 《「鳥語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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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上的新官上任,多在年初的春節過後,或在年中的七月初一。 新官,可有新政?純屬外人主觀上的期待;另一方面,也可藉唯物歷史哲學家「馬克思」的名言佐證:“一個舊時代的結束,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始”;加上,除舊佈新,總是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震懾可能。 浮世表裏不一,“客觀形勢的發展,不因主觀期待而移轉”;於是,「造論」兼「造神」有之,成為「幫閒之輩」的「起信論」。話先說了,路也開了,爾後不得「造次」,以羈絆「新官」,直到「官老力竭」和灰頭土臉。 神,是人造出來的;然後,「愚眾」“一狗吠影,百犬吠聲”,狂吠不已。其實,以愚民社會比之於犬類社群,大不敬矣!那麼,比之於鳥群的吱吱喳喳,不知所云,可也! 新春伊始,俺最常聽到的鳥話,不外乎「善意」和「務實」;實在不知所云也。新官才上任,官筆未動,令未出官府,何來和何謂「善意」和「務實」之大作?若有之,可悲矣!豈非前官「惡意」和「務虛」? 鳥話太多的人群社會正突顯「法治國」只能懸而不行,只有「人治國」?「愚民」只期待「人治」,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來了又走,只留下想像:樹枝上的群鳥吱吱喳喳拉了一地的「磷肥」,留給樹下大地的「善意」和「務實」。 徒法不自行,「依法立法」,「依法審判」和「依法行政」,「法治國」的三原則,即可。其他的贅言,說之無益;尤其對「綁匪」表達的「善意」和「務實」,不外乎獻上「贖金」,若然,誠結合「昏君」、「庸官」和「愚民」於一個可亡之國。 歷史實證,「綁匪」之能一再壓迫得逞,關鍵在於,愚民的心急而自動獻出「善意」和「務實」,使「綁匪」知味而自以為有效。 不久前,米國的「川普君」以「實力」震懾「牆國」使其灰頭土臉;對照之下,新人新政的老先生「拜登君」祭出「戰略耐性」和想撂一群「狐狸犬」來抱團以抗匪,觀眾真是要有「戰略耐性」地聽懂那不可期待的鳥語鳥話。

詩人之國筆記 - 《「海巡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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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嗎?在大海上!/ Where ? WHERE ?/ 正在警戒領海!/ 那ㄧ個國家的?/ R .O .C ./ WHAT ?/ Republic of Chile ?/ Where ?/ NO !/ Republic of Casino ?/ NO !/ See One More !/ Oh ! I See !/ Republic of Chips/ OH ! WONDERFUL !/ THAT IS TAIWAN ! / -《「台灣 !」》-

園藝生活筆記 - 《「春天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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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假期間,我奉行“人多的地方不要去!”的原則,改為園藝作業的春訓,演練果樹嫁接的技術,這是果樹植栽的移花接木外科手術,熟能生巧,精巧手工的成就在於提高植栽的成活率和改良品種,提前開花掛果。 從初一到初四,總計有櫻花樹、無花果、酪梨、蘋果、梨、芒果、柑、橙、柚和釋迦;這些果樹都是在食用水果後留下的種籽,發育成「實生苗」作「砧木」,再尋求農友支援,截取成熟果樹的枝條作「穗木」,帶回來自己嫁接。當看到春意漸濃,前兩年已嫁接成活的果樹,陸續冒出花芽,或已開花結果,心情輕鬆,也有成就感。 幾年前,我閱讀日本「仕事達人誌」,讀到果樹達人庭師的知識和經驗的相談啟發,視達人庭師為植物空間的哲學家和植栽生命的外科醫師。於是,自己的修為雖不能至,却心嚮往之。 作為業餘的園丁,能保持長年的樂趣和隨時精進果樹植物學的專業知識,累積相關的經驗,四季順時而作業,忍過寒冬,在春活作業中迎來花果掛枝頭,實在是春悦快意。

哲學人生筆記 - 《「疫苗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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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一種害怕的經驗;許多人到現在,仍然在聽到必須打針或注射時,就有些被刺身和被置入異物到體內的不適感。 人的身體是一個有機系統;「唯物主義」哲學家「費爾巴哈」(L. A. von Feuerbach)指出:“人就是,他所吃的!”(Der Mensch ist, was er isst.)。 這句話,若再加上被注射進體內的液體,有時候,俺會浮現一種想像:料理美食加上醬、醋、酒;大致上,浮世若仍有「食人族」,那麼,被注射過的人體,應該是百味雜陳可食的「小鮮肉」? 在這個可以公開談情說愛,調情放出氣氛的時代,「調情用語」如「調味」,不乏恐怖的「食用主義」:“俺想吃掉你!”;「性學家」指出:男女都有食人的「潛意識」,只是被花言巧語包裝成為技術的性愛行動。這很像有一種「母蜘蛛」在交配後吃掉「雄蜘蛛」補充耗費的體力和營養的啟示錄。 有藥物瘾的人口,其實不少!「來一針吧!」提神、興奮,求安心,各種動機都有。在「武漢肺炎」擴散成為浮世各國的大災難後,實施鎖國和封城的政策,效果是有限的,只能將瘟疫的侵襲暫時阻絕境外,內部的安全和淨化,則寄希望於「群體免疫」,那需要時間先求渡過「安全期」;不然,就是注射疫苗給自個兒慰安。 施打疫苗後,就百分之百安全了嗎?門都没有!當前,保護成效最高的疫苗也只能達到九成多,仍然有「萬一」,何況,「武漢肺炎」的病毒已經出現變種型號,除了產地的「中國原種系列」,還有「英國變種系列」、「南非變種系列」……,仍在傳播再進化中。 畢竟,疫苗只能成為解憂的「安定劑」,在「非常時期」的「來一針吧!」已成為各路代理和協力者正在造神的運動。看到台灣有愛用「中國疫苗」的鼓吹者,其功效被發佈,如同「擲硬幣」,大約一半的機率,有没有「來一針吧!」其實等於没有效果。 看到鼓吹者使勁地再三催促政府不要拒絕中國提供的疫苗,俺想到「白蛇傳」的文學場景,先放毒然後送解藥者,竟是同一隻「怪物」。

哲學人生筆記 - 《「回到事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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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中,閱讀有關十四 至十六世紀肆虐歐洲的「黑死病」,「滅絕」當時三分之一人囗的疫災歷史。「滅絕」(Vernichtung)這個德文字,代表的意義,指涉生命因人為的災禍而被移除,不再存在。 這個德文字,也代表有嚴肅自省的國家懺悔,被用於近代歷史定位的「不法國家」(Unrechtsstaat),「納粹德國」(NS Deutschland)的「不義政權」(Unrechtsregime),對其以國家立法和衍生政策指令所定義的「國家敵人」犯下「種族大屠殺」的罪行。 「世界衛生組織」(WHO)在其代表團結束「中國之旅」後,迄今透露的“可能僅敢唯一“的不滿,是中國將疫災初始地「武漢」當地醫院的「疫情病歷」資料和相關的「血液數據庫」予以「滅絕」,已無從考察追索病史矣! 猶記得一年前,在「世界衞生組織」的貼心掩護下,「武漢肺炎」被「代號化」,先標誌為「2019-nCoV」,後來又改為「COVID-19」,意圖淡化此一涉及「緊急的公眾健康國際關注」(PHEIC)案,其傳染性肺炎的「中國性」和「武漢性」。 此一作為,正顯示「世界衛生組織」的高度「政治性」,而完全不符其醫療衛生和健康福祉的原始創立宗旨。對於世界範圍受殃及的疾病,使之「代號化」只是「鋸箭法」的遮掩,無法抹去受波及的無辜國家和人民的苦難和損失:災難已造成。 回顧「黑死病」的瘟疫災難來自東方,有一說是「蒙古人西征」,橫掃歐亞大陸,隨軍西征傳播草原鼠類身上帶有病毒的跳蚤;蒙古民族先人的軍威也因此被標誌化為「瘟疫傳墦者」?這是說不清楚,也講不明白的「生物戰爭罪」。 另一說,是歷史的文獻查索,「黑死病」在歐洲,最早被記載,出現在義大利南部的海港城市,由來自東方的貿易商船和貿易物資帶進「禍源」,「海上絲路」上的相關貿易國家都是「帶源」的「貢獻者」。 另有相關的佐證資料是疫災當地的教堂協辦「告別式」的「業外收入」,在十四世紀中期那幾年,持續地異常增加;以致,神父、修女也人手日益短缺,這些上帝的「浮世代理人」也被大量「確診」而告別浮世。「鎖港」和「封城」是當時無可奈何的自保手段。 「武漢肺炎」,無疑地,最先發生在中國,這是歷史事實,歐洲國家中,義大利的疫災也在去年初,最先慘烈。歷史,「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前提是,"回到事的「本質」",而不是改名換姓,以「反歧視」的偽善的政治語境噤言或誤導。否則,何來「「歷史重演」的悲

哲學人生筆記 - 《「懼閹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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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歷史久遠的皇權中國,食皇糧的奴才極大化皇權專制的意識,言必稱「聖上」,感謝皇恩浩蕩。 奴性的特徵之一,是皇帝的恩威內化成為「潛意識」,看到得寵於皇權的女人,自己必須巴結與奉承,在羡慕與怨憎的兩種心態相互激動時,私下任性地脫口而出那些久已存在的「貶女情結」。在當代,常見於不堪入耳的粗俗不當的語言暴力,甚至肢體暴力。 在苦悶的疫情時代,俺閱讀了日本「中央公論社」出版的「中公新書」系列中的「宦官 側近政治の構造」和「中国、一九OO年義和团運動の光芒」,正在進行閱後的思想整合。突然,聽到政媒兩棲的過氣政客痛責「慈禧太后」誤國,要打倒「義和團」,以舖陳自己復出政治場域的正當性。真是時代錯亂?非也!過氣政客乃藉古代之歷史和事件,以罵今之當權者也。 那個時代,其實没有遠去;時代的關鍵人物和群體,是「清帝國」末期的「慈禧太后」,以及打著「扶清滅洋」口號的「義和團」。其中,「慈禧太后」的決定也影響台灣的命運。 台灣,得以被納入「日本帝國」的「脱亞入歐」中期進程,有不幸也有幸;一方面,得以遠離皇權專制,既守舊又反動的「清帝國」;另一方面,台灣得以在「日治時期」建立較進步的公共衛生體系,和台灣人對醫學人才養成的重視。 「慈禧太后」那時候,仍影響著已親政的「光緒皇帝」。「清帝國」決定割棄台灣、澎湖給日本時,「慈禧太后」仍是「一尊老佛爺」,不可能不知情。 雖然,台灣和台灣人在殖民歷史中的異民族國家之間被移轉,有許多的壓迫苦難;以後見的歷史發展和事實而言,當前的抗疫績效優越,證明台灣不歸於中國,而在歷史進程中,終能挣脱「外來政權」的壓迫,成為「主權在民」的獨立國家,是不幸與無奈歷史中的幸。 自由民主時代的台灣人,聽到中國勢力的過氣政客,輕易出口指陳,台灣有現代的「慈禧太后」,視之為「惡女」,恨不能除之而後快。俺不禁莞爾,‘’食古不化的怒言者,心上人正是「慈禧太后」也!”。 「思想是語言的囚徒」,可見出之於口的語言乃牢籠,正長期囚禁著「心上人慈禧太后」,此一被中國人載之於近代歷史的「專權惡女」,平常恨在心裡,終於有機會宣之於口語,對恨在心裡的女人口誅。可憐啊!「慈禧太后」竟如惡魔在其心裡已多年矣! 說到「慈禧太后」,就不能不提「宦官」李蓮英,為何尚未被提及?理由自明,有「惡女症」的男人,其實是有被閹割的焦慮,害怕自己被「去勢」成為男人最不堪的閹宧,「李蓮英」正是那個隨侍「慈禧太后」的人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