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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21的文章

精選文章

哲學人生筆記 - 《「哭泣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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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像春天寒風中的雨滴;花容模糊矣!哭泣必然有難言之隱喻,只待精神分析解讀出可能的「潛意識」。 哭,先沒有淚,只是傷心;必須眼眶有湧水、精神狀態上呈現抽搐,以成「哭泣」的感傷畫面。人到傷心委屈處,愈想愈悲憤;再加上見到關心好奇的閒雜人,二、三句的打探,就更說不清楚、講不明白了。哭泣!問題和故事就更複雜了。 台灣民眾黨的美女發言人公開哭泣著,要告辭黨職一償久未休息的倦怠疲累。俺,看著不知所云的美女哭泣;以哲學理解的方法進行邏輯分析。大致上,這是一場政治權力鬥爭失落後的「淨身出戶」。其中,隱含著功勞未得償,苦勞被冷落以對的不甘心。 漢語對話中,常聽到佔優勢的對手奚落敗者的用語:"哪裡涼快,哪兒去吧!";如今,當事人說要一償休息或出國的心願,應該是剛好的「出口」。 從敗者的精神出口去尋找療愈;俺的建議是,此地老東家無情無義又不留人,自己就先涼快一陣子,拋棄老東家無聊的鳥人鳥事。過些日子,天無絕人之路,必有另一片新天地。 敗者,若能學得理解名利和權力競合的本質和放下「過去」的不愉快;對比之下,那位柯主席每有理虧,就哭泣回家找媽媽、妻子;男人,被外界嘲笑為「媽寶」,格調差遠矣!俺,看著美女哭泣,開悟較多!

園藝生活筆記 - 《「文化的無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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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怪異的「無花果樹」,深入地去探索相關的文獻,可以歸納到「神秘的」、「古老的」和「外來的」三項特質。「無花果樹」與人類的文明開化史有密切的聯結,我總結為「文化的無花果」。 說它「神秘」,是有文獻的線索,至少在西元前二千七百年的「古埃及」已有歷史流傳下來,「王權」對於政治上的鎮壓(quash)叛變,有一項善後工作,就是砍掉叛變地區人民所種植的「無花果樹」和「葡萄樹」,以示報復。意義何在?說來神秘,這與漢語文化語境中,報復敵人而「破壞風水」有些「異曲同工」,既神秘也蒙昧,姑且聽之。 以上這兩種果樹植物,在「伊甸園」的故事中,都是「先知」所指示的和交待的,必須栽種的果樹。「葡萄酒」在祭祀儀典中不可缺;「無花果樹」的葉子,在「亞當和夏娃」偷吃禁果的傳說故事中,發現「身體不妙」而且可能「事情嚴重」時,慌亂中被採摘下來用於遮體防羞的「物件」。 在此可證,人類今天的時尚穿著,或衣不蔽體,故意「留洞」,都可追索到的「無花果樹」被人類「初體驗」的傳說典故,也自證無花果樹的古老(antiquity)特質。 人類的活動,若自限於一時一地,是「文明」,有可能因天災人禍和戰亂而消失;但是,文明的活動能自原生地外傳,經由商旅交流、傳教或移民的進程被帶去異域,而且被接受,其實等於保存了原生地的「文明」,新舊磨合而蔚為可長可久的「文化」。只要有垮異域的交流,文化才能行遠發揚和有偉大的可能,不至於滅絕消失。 「無花果樹」(Ficus carica),原生地在「小亞細亞」和「喜馬拉雅」地區,正是在人類的文明進程中,有可能因為口味的、營養的和偶然的偏好或傳說,被選擇出來而成為異域的「外來」物種。重要地,在於適應新天地時空的風土條件而存活得很好。我不用「馴化」這個「工具意義」的詞來形容這個過程;我用「認同」這個「價值意義」的詞來形容植物為自己的生命延續找到出囗的偉大意志。 時序已過「穀雨」十天,春季少雨的日子終會過去,「立夏」將至,久盼的「時雨」也不負台灣人的期望,「幸運之雨」已降下了,滋潤了這片人親又可愛的土地。「時雨」前後,我烙記了「無花果樹」這個經典傳說中的怪異果樹的不同時景。彼時,我心中浮現了「認同就是選擇!」的偉大意義;在雨中或陽光下,「無花果樹」都自由自在地活出自己。沒錯!自由也是選擇!

世界小事筆記 - 《「被重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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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上午,聽到熟悉的郵差向附近的一門住户按電鈴多次,又喊出一位小姐的姓名:‘’掛號!”,催她下樓收「掛號信」。 接著,俺聽到一位小姐探頭到陽台外,用剛睡出來的「夢幻聲音」回問:“是我的嗎?那來的?有人會重視我?”。 可憐的郵差,已等候在門口多十分鐘了。平常,別人大約讓他等三分鐘,即可完成「交接」。 這一次,郵差不用「對講機」了,直接舉頭隔空回答:“沒錯!是你的啦!不用懷疑!對方很重視你!給你寄掛號來著,是……「行政執行署」來的”。 哇!俺知矣!八、九不離十,「交通罰款」未在期限內結繳,被「有司」移管「行政執行」去矣。草民敢欠公款!?官府當然寸金不讓地重視草民。被重視的感覺,有些虛榮!有時候,也有無奈。 古玉出土,慧星出現,也許是啟示:「價值重估」的時代來矣!不用懷疑!該來的,一定會來。久旱盼雲雨,就要來了! ______________ 相關文章: 2020年4月27日 詩人之國筆記 - 《「耀升於東方」》 暗夜,漫長而靜寂/ 站在大地上/ 有躍然的喜悦/ 多年的盼望,等待!/ 那一顆被冷落的星/ 始終在那個位置/ 觀星的人,視而不見/ 如今,混濁的大地/ 黑暗中,需要一點星光/ 依然在那個方位/ 漸漸地,耀升於東方/ 看見星光,就有希望!/ 那顆星,不再孤寂/ 被看見的,是高貴與善良/ 來自堅持,不向惡妥協/ -《「台灣的自信」》-

世界小事筆記 - 《「印度在疫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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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嘯第二波襲來,拔高衝天的「確診數」和「死亡數」;印度的疫情防控線已全面潰敗。 最糟糕的現象,是醫療資源全面短缺,和死亡者的善後去化已無能為力。如果歷史可以倒退回想,現在印度的富人逃疫災的通路已經難上加難;各地都是公開的火焚死者大體的人間煉獄,有如歐洲中世紀「黑死病」瘟疫大難的重演。 各路番邦已自身難保,想伸出援手也難有著力點。關鍵在於,印度看似擁擠混亂,甚至窮人很多,但是印度人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很強烈,甚至自視為中國「大乘佛教」的思想源流地。 然而,中國却仗著邊界高山的地勢,牽制和控流印度人視為靈魂洗滌的聖河水流。民族的「水資源戰」結下了對立和仇視,恐怕永無和解放下對抗之日。 畢竟,中國和印度都是「人口大國」和「文明古國」,既牛又扭,對方有難時,本能的反應是:“對方害的!”;以致先拒絕對方伸出的援手;寧死也不要對方來援助。 中國,畢竟是疫情的「起源國」,在印度正逢大疫難而國本動摇時,中國的幫忙,恐怕愈幫愈忙,在家自肅反省,沒來幫忙才是最好的幫忙。 印度人不信任中國人的幫忙是有所本的;也許印度人也多知曉中國的「白蛇傳」故事,先放毒,再提供解毒者,竟然是同源。 ______________ 相關文章: 2020年5月26日 人生故事筆記 - 《「印度王子」》 在海拔四千多米高程的中國和印度邊界區,多年來,雙方互爭寸尺之土而爭議不止。最近,雙方的駐軍近身對峙,也發生放下「制式武器」,手足同心並用,群起鬥毆,互有軍士官兵掛傷;幸好,没人掛命。 “人多好辦事!“,「天朝中國」的「毛太祖」如是留言!中國和印度都是人口量體約十四億的大國;雙方的「正規軍」互控對方越線佔領寸尺「國土」,却只動口、動手、動脚,不動「制式武器」,大概自知,誰先開槍就不再是擦槍走火,而會是互有死傷的「國界衝突」;再來可能引發戰役,甚至引爆戰争。 有事,未必需要大動干戈,雙方的駐軍在荒寒之地,寂寞兼無聊,赤手空拳相撲,就當作體育賽事,不可能鬧大的!看得出來,人多就囗雜,吵鬧也正常,虛張聲勢而已。在這個時代,先動武就得付代價。「天朝皇帝」養兵平時,總要遛鳥一下。 俺在金門前線服役時,就有經驗,兵不能閒,來自各路的「鳥蛋小卒」,住在碉堡或坑道,三不五時喝酒裝瘋鬧事,動動手脚,俺的處置就請「輔導長」輔導一番,總不能光說不練。也許,太過文明的「仁政」,起不了作用;甚至,好戰的「蛋頭小卒」,休假日到「八三一」,

園藝生活筆記 - 《「家庭果樹無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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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台灣的水資源匱乏,不僅用水大户的企業憂心,一般的農户或住家也都承受缺水的危機,家庭園藝的植栽也‘’渴望‘’趕快多下雨,補充水份。「水汪汪」或「水噹噹」不是只能形容美女,對植物也是一樣適用!乾扁的植栽已快要沒有生機,依水而生,只求補水維生,再求開花結果。 「無花果樹」不是無花,當然也需要給水,只是需求不多。人家的原生地在「小亞細亞」,今日的「土耳其」靠近「地中海」的高原地區,陽光、乾爽的風土條件使「無花果樹」的生存條件平易近人。 最近,家中的多種果樹開花狀況都不佳,授粉不全而提早落果。引起注意的「無花果樹」,生存能力讓我放心,主要表現在扦插苗的成活率高;往年春雨積澇造成腐根,今年插枝落土都能順利長葉。 休眠時,曾經對無花果樹剪枝和施肥,如今時序來到依然缺水的四月下旬,結出的葉片和果子在陽光下有養眼的綠。日本在「德川幕府」時代引進無花果樹,曾經被質疑不適合列島的多風多雨,如今在日本是討喜的家庭果樹。 台灣是寶地,更適合無花果樹的生存,它是隨遇而安的家庭果樹,在今年的缺雨期,我見證了它的生存適應力。

世界小事筆記- 《「平視中的東升西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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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視」,一個自認「大國崛起」,又製造世紀大瘟疫害慘全世界後,被中國權力者提出的漢民族語境。這是因何種卑劣又自私的心態而提出的「妄言」,才會如此無知而自我膨脹? 既然是自認已取得「平視」的地位,又怎會看出「東升西降」的「位差」?其實,這種「現象」背後的「本質」出自於「自卑」,也因此而「自大」;所謂的「平視」只是自我膨脹過程中的「差覺」。 究其原因,在於發此「妄言」的權力者,中國天皇習近平的知識能力極差,以致主觀上認知客觀世界的能力是毛澤東式的「搞亂世界」,也就是毛澤東的草莽概念:“天下大亂,形勢大好”被包裝成現代語境;本質上,還是返祖的「井底之蛙」的呱呱得意。 以習近平低下的知識能力是不會理解「客觀形勢的發展不以主觀意志而轉移」。習近平曾自信地對台灣報價,提出「一國兩制的台灣方案」;顯然地,既然是「一國」,何必有「兩制」? 問題的本質在於,台灣人已自成「一國」,為什麼還要去接受「外國」所報價的「一國」中的「兩制」而自我消滅?當然,台灣人隨後在自己的總統大選中以民主大多數所呈現的人民意志否決了習近平的「傲慢自大」,那是當代中國的「井蛙妄視」,因錯覺而妄言。可想而知,「東升西降」更是認知障礙下的妄言。

法哲學筆記 - 《「土根於共和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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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國台辦」的發言人對其主子「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宿敵「中國國民黨」背後補刀,稱「後者」:‘’…在發動「反人民」的「中國內戰」中敗戰後,於一九四九年退踞「台灣島」;因此,喪失了代表全中國「合法政府」的地位‘’。傷對方於不堪矣! 以上的論述,是中國人典型的「成王敗寇」的史觀,在「中國國民黨」的黨員及受其洗腦的遺民族群中,也普遍地「內化」而長期自欺欺人,更衍生出陷溺於「一中各表」、「九二共識」、「代表中國」…等的虛構符咒,嚴重到難以超越歷史虛無的困窘。 「中國國民黨」的現實困境,出自於「黨神學」的蒼白貧乏而無法與時俱進,迄今仍勾纒於中國,奉中國史觀的「正統論」和「血統論」為正朔,却對於立足生存的台灣多有貶抑和排斥。 無「土根」於台灣的土地,而意圖生出「氣根」於彼岸的中國,下場就是失去主體價值,拖累台灣和台灣人,成為被強權中國打壓的世道孤兒。 「中國共產黨」,此時再發出此等消磨宿敵幻想的「大外宣」言論,只能再傷「中國國民黨」,也只是「中國黨們」的「正統之爭」和「史觀之爭」,於台灣却形同「狗吠火車」。 「中國國民黨」的明智抉擇,就是立下決心脱離狗吠比大聲的「吠犬混戰」,讓自己成為台灣歷史的共和進程中向前的火車,生土根於台灣大地,擁抱台灣人,拋棄虛構的中國政權的史觀和虛無的政治符咒。戒掉「符咒瘾」才能真實地重生茁壯於台灣土地,否則,必然消失於台灣的偉大歷史進程中。

世界小事筆記 - 《「有夠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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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中國疾控中心」的領導公開承認:‘’自家生產預防「武漢肺炎」的四支疫苖沒有高防護率‘’。以往,常聽到:“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大外宣」,如今自己招認不行,對於死要面子,又常死不認錯的中國人,是太為難他們矣! 面對世紀大瘟疫,又涉及病毒的「起源國」對防疫措施的好強爭勝,於是粗糙地研發趕工生產出低效的防護疫苗,進而作為政治上和外交上的牽制武器。問題是,有夠沒良心的「吃這一套」,讓抱著希望的人群,注射疫苗後,非死即受「副作用」傷害之苦;香港人難以抗拒中國的「死亡之吻」,已經傳出多件因注射中國疫苗而死亡的案例。 猶記得不久前,在台灣有「中國勢力」的代理硬拗著政府要接受中國疫苗進口,一群鸚鵡大力宣傳「中國仙汁」。證之現在,中國疾控相關領導再也瞞不住自家疫苗產品的劣質而公開向全世界承認疫苗是失敗的產品;真該為那些受難者不值,也為台灣的堅定抗拒慶幸。 沒良心的事被昧著良心的人宣傳,等同於被「沒良心的同路人」代言。歷史的實踐證明:凡是有關中國的大小事,都要被質疑才能保護自己的身家性命! ________ 相關文章: 2020年11月10日 世界小事筆記 - 《「皇帝吃仙丹」》 瘟疫肆虐,入秋以來,疫情如海嘯的大波浪,襲向世界各國。許多國家的政府和專家都向人民告知,寄希望於疫苗早日問世。如今傳來佳音,已有大製藥企業研發疫苗初見高成效,如同大旱逢甘霖,似乎救星來矣。 台灣有一股中國勢力始終不忘為中國代言,即使疫苗這種高度不確定和高風險的人體注射劑,也要求台灣人給中國製造的疫苗機會,死活看接種者自己的運氣。 其實,先不必理解疫苗的藥理和人體反應的機轉等專業知識,只要讀過中國歷史,也可以知道,中國的製藥有偏方孤本的傳統文化,始終缺少可信度和安全度,只重形式主義,以為有吃藥或打針就没事。孰知,死了人命才知出大事矣。 幾年前,為幼童施打的疫苗就有造假的嚴重問題,害許多父母失去疼愛的獨生子女。不過,中國歷史上,也不乏皇帝吃了道士提煉的仙丹而暴斃。 歷史上,中國的製藥文化常受到政治和宗教的支配而形成非科學方法的製程,皇帝也就成為被實驗的白老鼠,何況草民的賤命,死一個再換一個。 佛教在中國歷史上曾遭遇「滅佛」的「三武之禍」;其中的一位皇帝是唐朝的「武宗皇帝」,信奉「道教」而滅「佛教」;更因為聽信道士的進言,服用仙丹以強身壯陽和延命。結果,皇帝以三十三歲的壯年暴斃。佛教也因為皇帝的天命突然移轉

哲學人生筆記 - 《「紅線的恫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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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流轉的「謊言」常見於「恫嚇」;「放羊的孩子」即是知名的案例。「恫嚇」的成本極低,效益極大,因此,「恫嚇」常被無能的野心者操作。 在生活經驗中,「共匪將打過來!」,「警察來了!」,「老婆要跑了!」,「老公不行了!」,都是耳熟的恫嚇語。歷史上,有名的「恫嚇」而且生效的案例,在「拉丁文」流傳的經典語句中可以找到,成為有名的「嘲句」:“Abiit, excessit, evasit, erupit.”;此句的「嘲意」是指被恫嚇的人“走掉了!出去了!離開了!逃走了!”。 典故是來自「古羅馬」時代偉大的哲學家「西塞羅」(Cicero),看穿有實力的陰謀家「卡帝尼那」(Catilina)正在進行顛覆帝國的安排,而在羅馬「元老院」的一場講演中揭穿其陰謀;「卡帝尼那」趕緊逃出羅馬。 「西塞羅」,在次日的第二場講演中,頗為得意於自己的恫嚇,極具效益;於是總結故事的始末成為一句啟示錄:“那個人逃跑如飛”。「西塞羅」的「嘲句」也流傳下來矣! 浮世近年多見不衛生又沒營養的恫嚇,包括中國常用的漢語恫嚇詞「武統台灣」;俄羅斯也向烏克蘭東線增兵,更向「北約盟國」嗆聲:“禁越紅線”;北韓也故意搬運飛彈,準備射出。民主國家內部無良的同路媒體和不甘寂寞無聲的「專家」也頻繁發出警示:‘’戰爭在即!‘’,好嚇人啊! 放心吧!狗吠火車,那些「戰爭鷹犬」其實是替無能者表演恫嚇劇場,只要是必須動用到真實死傷成本的戰爭戲,各路「放羊的孩子」都無利可圖,也都不是外部問題,而是內部的權力不穩的危機,造成恫嚇者自己的焦慮。

世界小事筆記 - 《「欠揍的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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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有夠嘲諷!尤其那些欠揍的惡族;俺研讀中國歷史,對於史記和漢書、明史略有心得;用之於知當代中國與周邊鄰國的關係,意外地發現主客易位的反諷。 中國的歷史強調「正統」和「法統」,尤其以「漢民族」為中心,此外的周邊民族都是藩族或夷狄。中國歷史強調「逐鹿中原」,得天下者自居「天命正統」和「嫡傳法統」。其實,這是典型的「種族主義」的「血統論」;上世紀的「納粹德國」也強調「亞利安人種」最優秀,必須支配和統治周邊的國家,於是不具任何「正當性」和「合法性」地向周邊擴張,表現帝國主義的領土野心。 「漢民族中心主義」形成於「漢帝國」,在建國的初期,公元前二百年,「漢高祖劉邦」曾被北方的匈奴圍困於「白登山」,吃過匈奴給的難堪,靠對方睜一眼閉一眼而偷溜回國,進而採取「和親政策」,出嫁漢宗室的公主給匈奴頭目「冒頓單于」,雙方結親以締結和平,求得休養生息。 歷經文帝和景帝,皆遵守「和親外交」的國策,直至武帝坐穩大位後,國力崛起才改用擴張政策。其理由之一,是長期的「和親政策」實為緩靖安撫,仍無法滿足匈奴的需索,經常南下騷擾邊境。漢武帝決心一展崛起後的身手,派兵征伐匈奴,也取得成效。 已所不欲勿施於人!「漢民族」自居正統的當代中國,在「改革開放」後受益於周邊和歐美經濟較發達國家的幫助,投入資金和技術參加中國的「改革開放」進程,這是當代普遍實施的「綏靖政策」,成效却是失望的。 當代的「漢民族」自己異化成為當代的匈奴,反噬綏靖者。中國扮演「戰狼」,對帝國主義野心覬覦的領土和海域、空域經常以武力前來恫嚇騷擾,正是「漢民族」自家老祖宗當年所不堪其擾的匈奴。這種現象可稱為「精神異化」的病態,從以前的「受壓迫者」轉為「壓迫者」。 對於這種「精神病態」現象的治療方式是正常的國家聯合起來狠揍當代的匈奴。俺回想「清帝國」末世的「八國聯軍」痛揍「義和團」流氓的場景,即使像俺這般愛好和平者,也覺得「打匈奴出鳥氣」,很幸福!

園藝生活筆記 - 《「復活或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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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相近於基督教文明地區的「復活節」;求學時代,我曾經客居在德國的天主教修道院多年,與神職和神學士共同生活作息,對這個重要宗教節日的感受印象深刻。其中,有對神學語境的理解,也有我個人獨在異國為客的時序烙印。 修道院裡,有一棵歐洲栗子樹(Castanea. sativa),每年十月底的深秋,樹葉轉成金黄色,美極了!隨著冬意漸濃,落葉殆盡而進入冬眠。直到次年的「春分」,來到「復活節」,栗子樹開始冒出青綠的葉芽,也抽出細長柔弱的栗花,各類的花粉會隨風飄散在空氣中,有些人過敏於「花粉熱」。 對於我,那一棵古老的栗子樹,有多年的歲月作伴,是重要的時序烙印;每逢金黄的枯葉落滿大地,就是大學即將放聖誕節和年假,以及接下來較長的寒假。第二年的春天,看到栗子樹在「復活節」前後長出新芽,正好大學和教授又活過來了,學生陸續回來修業。就是這種北國的美景時序,讓我難忘。 回台灣後,為了不忘栗子樹報時提醒的美感,在自家也先後以「生栗子」催芽,育成三棵栗子樹。清明已到,我注意到,本來在休眠的栗子樹除了長出青綠的樹葉,也冒出多年來期待的細長條狀的栗花;希望能相互授粉長出栗子。 另外,去年入冬後落葉成光桿的無花果樹,在「春分」前後也陸續醒來,先發葉芽,又在揉去「頂芽」後冒出小綠果,逐漸長大。與其讚賞植物的作息神奇,更應該肯定生命為自己找出口的意志,歷經冬寒的艱苦孤獨,捱到春暖的生機旺盛。 此情此景,又喚起回憶,當年修道院裡的神學老教授在發出新葉的栗子樹下,自信地向我論述「復活」的可能;在宗教語境中的理解,那是「因信得義」而能永生。慧根尚淺,當年我看著那棵老栗子樹的理解是,這棵老栗樹終於睡飽睡醒了!

哲學人生筆記 -《「天災、人禍、場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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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苦難的悲哀“,能夠被理解和言說是哲學語境的啟蒙。台灣又發生重大的災難,每隔些日子,國殤的「絆」就發生,帶給場域中的存者惋惜和不捨。在主觀的認知和客觀的感受上,台灣相對於許多的國家和人民的處境,是享有排名在前的幸福國家。 然而,何以場域遭刼不止?「天災」難免,人民大多已能逆來順受,那是場域的命運,可以盡力去預防而減少災損;「人禍」可免而且本來不應該發生而竟然發生,除了探討「機率」之外,生者仍有可努力改善現狀的「任務」,除了技術面的防禍機制,更有宗教意義上的寬慰和「死生同在」:體會場域中的生命是相絆一體的,命運是相關的。 本日,正逢基督教文明地區的「復活節」(Pascha),一個深具生命啟蒙意義的節日,就在每年「春分」之後,第一次「月圓」的「星期日」。俺曾經多年客居在德國的天主教修道院,每年的三月下旬或四月上旬,接近「復活節」時的宗教氣氛就很濃厚,宗教聖樂和歌聲飄揚著。 有皈依宗教的信徒,對「復活節」的解釋有神學上的「死生轉化」的想像。俺身在異文化的宗教語境中,「復活節」前後的氣候是春雨綿綿,甚至有些淒風苦雨的感受,很像「漢語文化」中的詩句“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的沉重感。 「清明」節氣來到,草木滋生,存活者慎終追遠於已故者,可視為生命傳承的民德,也是文化上高貴的價值。在追思先人中,思想生命的存在意義,正是對德國哲人「馬丁.海德格爾」哲學語境的理解:“生命是面向死亡的存在”;於是,場域中的悲歡離合,既是偶然也是必然,生命從何處來?向何處去?既是未知也是已知。 人生,對所有的遭遇就如佛教「般若婆羅蜜多心經」所開示的:“諸法皆空,自由自在”;能共絆苦難就是幸福。四年前,俺對「清明追思」的時代理解,曾寫下哲學人生筆記 - 《「火」與「熟人」》,也是對浮世人生「住法」與「無常」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