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說,早忘矣!「大秦帝國」的「始皇帝」有海外「遺民」,住在自稱「秦語台北」(Chinese TPE)。若非「奧林匹克」競技,大概激不起漣漪。
幸有「扶桑人」,NHK主播,「和久田麻由子」小姐喊出:「台湾です」,在其主場地東京代「秦語台北」正名為「台灣」。否則,台灣人又以「大秦帝國」的「遺民」,名不正,言不順地,參加競技矣! 台灣人為「秦語人」加油,總覺得時空感怪怪矣!不如觀賞「俄羅斯奧委會」(ROC)的花式溜冰美女表演,多少可以喚起對「中華民國」的思念。 __________ 相關文章:2017年8月12日 導遊故事筆記 -《「秦語台北人」記事》 德國人,在「威瑪共和」時代,曾經有在帝國首都「柏林」生活和成長過,後來離開而流亡異國或他鄉;出於往日的故都情懷,有些具文采的人,寫出類似「柏林記事」的回憶,大多是童年和求學,或戀愛的美好印象。 確實,我曾經在「柏林」的「舊貨市集」,買過一些追憶過往雲煙的「畫册集」和「名人傳記」。「威瑪共和」(1919 ~ 1933),那是德國歷史上,自由多元而帝國動亂和失序在即,文化上帶有頹廢、虛無的風格。 以現在的觀點回顧歷史,又有復古和古典的流風;好像那個時代的人,生活在帝國首都,自以為是,頹廢也是正派,虛無也是高雅。認真地檢視,却又“鳥事當真”,一派假正經,蓋高尚;好像世界以「柏林」為中心。 頹廢和虛無,以哲學的理解,是精神上的失序和迷失,不知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以現在的德國聯邦總理「梅克爾」在接納外來難民時,說服和鼓勵「反對者」所說的「理想主義」的「經典名言」:“Wir schaffen das!”(我們做得到!)而引來「虛無主義者」的嘲諷。 換言之,那個時代的‘’没意義‘’,也是‘’意義‘’,危機也就不遠了。「希特勒」和「國家社會主義」的「法西斯」信徒,趁虛而入。那時候的感受,也許只是說不上來,自己是不是在等待「彌賽亞」降臨之前,窮極無聊地“殺時間”?終於來了「希特勒」。 每個城市,應該有自己的尊嚴和光榮感;我出生和成長在台北;人生至今,有一半以上的歲月出外而不在台北。在不同的地方生活、求學,工作,我都能隨遇而安,很快地融入在地生活,甚至自認是「在地人」,說起「地方典故」,也能唬過一些“老在地人”。 說到認同「柏林」的經典名句,當屬美國前總統「甘迺迪」曾經造訪被分割的「圍城柏林」,所說的“lch bin Berliner,(我是柏林人)‘’,鼓勵受困於圍城的「西柏林人」,精神上仍有自由世界的盟友在支持。 受此名句的影響,在異國或他鄉,我就自稱「當地人」,那是「世界公民」在精神上的認同和歸屬。世界上,若仍有自己不認同的國家和城市,就“亂邦不入,危邦不居”;別再去了!‘’解釋世界‘’比‘’改變世界‘’符合哲學家的任務。 最近,我與德國來的商界訪客,幾天來的交談和訪問台灣中南部的市場客户;「老德」告訴我,幾天下來,對台灣有極佳的印象;坐在「Benz」車上,都感覺到,台灣的高速公路和城鄉的快速道路發達便捷。 更有意義地,台灣人友善親切、客氣、(害羞???);而且,每天在各地,都能享用美食佳餚。可能我們自己是台灣的主人,總有熱情待客的高標準;欲知台灣事,應問台灣人。多年來,我始終以自信和尊重待客,知無不言,樂在對話和理解跨文化的異與同。 還有下文,「老德」經商,遊走世界各地,曾經在西非洲的「賴比瑞亞」(Republic of Liberia),(國名來自歷史上美國的「黑奴」被解放,重獲自由(Liberty),回到西非洲大地而建立的國家);不幸遭遇當地「政府軍」酒醉叛亂,上街搶刼,歐洲人倉皇鳥獸逃。「老德」在買通「人口販子」的“善意”下,跑小路逃往法國「外籍兵團」派出「特種部隊」救急而佔領的機場途中,仍被洗刼兩次而倖存下來。 那次刼難,使「老德」生聚教訓,經商賺錢,固然是喜事,總不及保全性命重要;德國老家還有年輕貌美的法國妻子在等他回家。二十幾年來,「老德」再次訪問台灣,感受頗深:“台灣真是好所在,包括生意,都有安全感”。 在回想近期的接待訪客的經驗後,得知台北正在迎接「世界大學運動會」的各「參與國」的來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總得讓「番邦」的來客有「賓至如歸」的感受;知道所在地主國的名稱。 地主,自稱「中華台北」(Chinese Taipei),是怪異的「番邦」?若我是導遊,出面接待「番邦」來客,可以說:“I am Chinese Taipeinese”?若譯回「漢語」的語境,是“俺是「說秦語的」台北人”?€£¥₩♤♡♧¡¿…,這是那個「番邦」的「番人」?